解,但眼看着女儿天天和自己生分,阮知慕还是失眠。
连续几天凌晨还睡不着,严越也察觉到不对。
弄清楚他在烦恼些什之后,严越哭笑不得,拧着他腮帮子道:“你这个笨脑瓜里天到晚在想什啊。”
阮知慕也不知道自己怎变得这多愁善感。
他郁闷道:“你就当更年期吧。”
“杞人忧天,”严越把灯关,把他搂进怀里,道,“别多想,下周跟回爷爷家,老爷子九十大寿,特意点名让你和小丫头都去。”
严越爷爷九十大寿,自然是严尊诚家、严明华家全员到齐。
到地方,和爷爷打过招呼,严越帮他们找个暖气充足内间,让佣人备好茶点,让他们待着休息,饭点前不用下去打招呼。
“下去跟老爷子说会儿话。”
“下面人多,风大,还有人抽烟,你们乖乖待在这儿。”
“有人喊你们下去,也不用搭理,有事自然会打你电话。”
阮知慕知道他是不想让他遇到严尊诚,握握他手心,安抚道:“没事。”
他和严凝在房间里打会儿扑克,觉得有些闷,便问女儿:“想不想吃桔子?”
严凝无可无不可:“嗯。”
阮知慕嘱咐她:“那你在这儿待着,去厨房切点水果上来。”
虽然可以让佣人做,但是他们终归是客人,不好意思差使人做事,今天宴席也繁忙,阮知慕还是习惯自己做事。
严凝抬起眼睛:“嗯。”
阮知慕开门出去。
严凝无聊地玩会儿手机,门忽然被人重重敲响。
“谁?”
对方是个有些油滑成年男人声音:“严凝是吧?是你小叔。”
严礼文。
严凝依稀记起来,他是爸爸后妈生儿子。
严礼文小时候就被宠爱无度,性格顽劣,长大后不学无术,热衷于挥霍金钱,泡酒吧泡嫩模,因此时常受到父亲严尊诚责骂。
严礼文和严越自幼关系就不好,后来严越出人头地,愈发对比得严礼文是个酒囊饭袋。
严越爷爷也经常因此大发雷霆,骂严尊诚没用,带在身边儿子养成个废物,可见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废物。
严凝微微皱起眉头:“爸爸不在这里。”
严礼文吊儿郎当:“知道,就是来找你。”
严凝:“找做什?”
严礼文油腻地笑道:“叔叔找侄女儿聊天,还用问为什?”
严凝静默片刻,去开门。
严礼文剃着寸头,衣衫不整,站在门口,酒气熏天。
他眼睛通红,踉踉跄跄地进来,头扑在床上。
严凝往旁边躲,不去拽他,也不喊人,就这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严礼文趴在床上,闭眼片刻,突然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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