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监给阮知慕使
个眼色。
阮知慕只好说：“当场回答也可以，只是直播
性质比较特殊，话
说出口就没办法修改，所以您还是注意下……”
看到严越不耐烦神情，他匆匆把提醒说完，就继续对流程。
对完流程有些呆滞，因为全程都是他在说，基本相当于是白对。
没有缓冲和准备时间，十分钟后，直播开始。
阮知慕做过不少采访，知道很多艺人镜头前和镜头后会展现出不同样子。有沉默寡言却表现得幽默风趣，有傲慢自大却表现得谦虚温和，有尖酸刻薄却表现得宽容亲和。
严越从头到尾，却都是个样子。
刚才在内间对流程时是什
样子，现在在镜头前就是什样子。
冷淡，理智，疏离。
阮知慕觉得严越并不是真心想来上直播，他看起来对这件事毫无兴趣，但是可能是出于什原因，勉强自己来。
是因为什，阮知慕想不明白。
他同样想不明白，严越都对他如此冷漠排斥，为什还偏偏要指定他来主持。
腹中又开始绞痛。
但是直播期间是不能上厕所，阮知慕只能夹紧屁股，憋着。
由于严越态度疏离冷淡，直播间气氛有些冷。
总监站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
公司花大钱请严大摄影师做推广，可不是为看他们如何把天聊死。
发放优惠券环节，主持人和嘉宾可以短暂休息个五分钟。
阮知慕火速去上厕所，回来时候被总监把拉住。
总监往他怀里塞张纸：“把快问快答环节提前，之前问题作废，按着
这张纸来。”
阮知慕还没来得及说什，休息时间已经到，总监把将他推回座位。
阮知慕机械地说着串场台词，同时不动声色地低头看那张纸。
看清楚题目瞬间，眼睛陡然睁大。
……
“最喜欢食物？”
“不太甜，都可以。”
“最喜欢颜色？”
“RAL7036铂灰。”
“迄今为止最满意摄影作品？”
“《漩涡》。”
“……喜欢女生类型？”
果不其然，听到这题，严越皱起眉。
现场工作人员都暗暗捏把汗。
知道总监是为直播热度着想，但这是这位摄影师第次上直播节目，谁都摸不清他性格。
万人家觉得这题目太轻浮，直接撂挑子不干，那可就出事故。
幸好摄影师还挺有修养，轻轻皱下眉，还是回答：“就像摄影样，爱情是件随时间，随地点而不断变化事，没有标准答案。”
在场人都松口气。
最后题。
阮知慕看到题目内容，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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