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越:“那你送给也没什心理负担吧。”
阮知慕:“绳子都磨破,说不定再戴个几年就断。”
严越:“没关系,不在意。”
阮知慕:“……”
他只好说实话:“这东西太拿不出手,别说送人,就是干放着也没什观赏价值,你要是喜欢,高考之后……带你去买个好。”
说到“高考之后”时候,喉咙里哽下,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
“要它,也不是为贵不贵重,”严越道,“以前听爷爷说,红绳是最贴身东西,它系着个人过去。想拥有它,因为没有参与过你过去。”
严越脸色微红,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想,拥有全部你。”
严越抓住他手腕,把红绳解下来,戴到自己手腕上。
阮知慕怔住。
他和严越之间其实少有这样正经时刻,“过去”已是往事,“将来”太虚无飘渺,如果换别人,他会觉得轻易地宣之于口,显得轻佻,也显得虚假。
可是这是严越。
极少向人敞开心扉,也极少表现出热烈感情严越。
阮知慕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仍旧是笑眯眯样子:“你有没有想过,等你上大学,会看到丰富多彩新世界,会认识更优秀人,他们还是你同龄人,到时候……”
他想说“到时候,你会发现,你也许并不是那需要”,可是话到嘴边,怎都说不出口。
严越似乎猜到他想说什,警告他:“阮知慕,明天就要高考,你要是敢今天惹生气,明天就罢考。”
阮知慕嘀咕:“明明什都没有说。”
严越表面上满不在乎,真正临睡觉,却也辗转反侧,脑中思绪杂乱,有些失眠。
阮知慕给他捏肩捶腿揉脑袋,给他讲自己大学出去旅游事,很多景点都会给学生证打折,他就趁着这四年时间,穷游些风景秀丽地方。最远是去云南瑞丽,在那边翡翠市场玩三天,虽然买不起原石,但是在翡翠和金钱气息中浸润三天,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后来严越枕在他脑袋上睡着。
睡着前,严越迷迷糊糊道:“那,高考后第站,们就去瑞丽。”
阮知慕默然半晌,道:“……好。”
——
高考当天早上,雨停,天气闷热异常。
蝉鸣如同音符,在枝桠上蹦蹦跳跳,把人心神搅得片烦乱。
阮知慕和千千万万个普通学生家长起在校门口等候。不同是,其他家长或焦急忧虑,或期盼欢喜,而他唇色泛白,摇摇欲坠,看起来要晕倒。
有家长以为他中暑,贴心地递给他瓶矿泉水,阮知慕摇摇头拒绝。
高考持续三天,考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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