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慕打电话,手机铃声就响。
是阮知慕打来。
接通,阮知慕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什人流量很大区域。
严越不悦:“你去哪儿。”
放学回家抱不到老婆,还有比这更残忍酷刑吗。
阮知慕向他道歉,说自己临时接个活儿,在c城,立刻就要去,要求二十四小时待命,但是报酬丰厚,他个没忍住,就应下来。人现在已经在火车站。
严越不爽:“什活儿能比还重要。”
阮知慕:“哎呀,这个不是重不重要问题,有钱不挣是傻子。就去周左右,周之后就回来。你反正三餐都可以在学校吃,艰苦下,回来再给你做好吃。”
严越:“……你嗓子怎。”
刚才他听着就觉得奇怪,阮知慕声音有些嘶哑,说话语气听起来虽然很正常,但话说到末尾,会隐约有些抖。
“今天白天那场开业典礼,人有点多,把嗓子喊劈。”
严越还是不高兴。
但人已经走,阮知慕性格他也解,让他放弃赚钱机会,困难程度等同于让白川辈子清心寡欲当和尚。
严越只得放他走,耳提面命:“就算赚钱也要注意身体,不准熬夜,不准透支身体,多喝水多吃喉糖,遇到有人搭讪,不准理他。”
阮知慕笑着应,匆匆挂电话。
——
周之后,阮知慕果然如约回来。
他是在半夜回来。
严越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立刻跑出去,看到穿着竖领衬衫,面色苍白阮知慕。
“还没睡?”阮知慕咧下嘴,“还担心开门声会吵醒你呢。”
周没见,严越想他想念得紧,然而面对他拥抱,阮知慕往后面退下,躲开。
“天夜没睡,太累……等明天好不好,明天陪你聊天。”
严越摸他手,冰冰凉凉。
“怎累成这样,”严越拧起眉头,“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休息吗。”
“嗐,真工作起来,哪还顾得上这多,”阮知慕眼皮子打架,歪歪扭扭往卧室走,“快点,扶下,要晕倒……”
“这大人,对自己身体点数都没有!”
严越把捞住他膝盖弯,将他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阮知慕挣扎下,在严越警告地咬下他鼻尖之后,乖顺地搂住他脖子,不动。
严越看他唇色惨白,下巴小圈,看起来确实累得厉害,也不舍得说重话。
把人塞进薄毯里,空调设置到不冷不热适宜温度,给他倒杯水。
然后坐在床边,抓住他手。
“你也去睡吧,”阮知慕斜倚在床头,笑道,“你又不是灵丹妙药,坐在这里也没什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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