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办法再用展子航当借口。
阮知慕含混道:“那……回头问问他。”
“还想再蒙吗,”严越道,“你根本没有跟他复合吧。吃饭时候,你连喂食这样小事都没办法接受。”
阮知慕:“……”
果然,还是没能瞒住吗。
“生气,不仅是因为你总用他挡箭牌,更气是,你不愿意正视感情。”
“你总是把当小孩子,觉得说都是玩笑话,是时冲动,是热血上头——说没错吧。”
阮知慕终于意识到,严越,好像是认真。
阮知慕:“之前你叔叔告诉,你有好几个青梅竹马女性朋友……”
严越把头埋在他怀里,攥紧他睡衣:“你想说什。”
阮知慕作最后挣扎:“你真,真……”
严越:“真,这十七年,只喜欢过个人。”
阮知慕脸涨得通红。
说不上什感觉,有些无措,很矛盾,但是心里某块空白,好像奇异地被填补上。
严越无声地把他抱得更紧些:“直想知道,你之前生气和曾莹恋爱事,到底是出于监护人责任心,还是有部分,是出于私心?”
阮知慕:“……”
“不管你答案是什,希望,你是。”
严越忽然伸出手,搂住他后颈,不由分说将他拉下来。
他将他压倒在床上,手垫在脑后,很近地看着他。
带着薄荷香呼吸扑在他脸上,眼睛里浓墨仿佛要将他吞没:“阮知慕,你敢发誓,对点感觉都没有?”
“你质问有没有和曾莹早恋时候,真点吃醋、点嫉妒都没有?”
阮知慕傻傻地看着他,句话都说不出来。
美貌是最不讲道理天赋。
对着严越这张脸,任何人大概都无法狠心说出拒绝话来。
阮知慕艰涩道:“……”
“说假话人要辈子穷困潦倒,发不财。”
阮知慕:“……”
又来是吧。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严越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里是化不开浓雾。
有瞬间阮知慕觉得他像捕猎狮子,好像下秒就要扑上来撕咬他皮肉。
严越隐忍着,抓起他左手手腕,在脉搏处轻轻咬口。
手腕上传来阵刺痛。
阮知慕“嘶”声,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被野兽撕咬血肉般。
“你,你他妈……打狂犬疫苗没?”
严越闷笑声,又咬口。
这次更用力,也更温柔。
“不想疼,以后就老实点。”
“不准再逃避,不准再对说谎,不准再用乱七八糟东西来搪塞感情。”
“从前事笔勾销。”
“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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