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阮知慕夹在两人中间,看看女人,又看看严越。
头雾水,大气不敢出。
女人看起来有些失望,勉力微笑:“那也没关系……既然是朋友话,起坐会儿,请你们……”
“不必,还有事。”
严越抓着阮知慕胳膊,向地铁站走去。
阮知慕被他抓得有点疼。
可他忽然觉得,严越这样紧紧抓着他,似乎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游刃有余。
他听到严越脉搏声,透过手腕传过来,咚咚咚,咚咚咚。
像是紧张,也像是在寻求依靠。
——
阮知慕和严越并排站在地铁里,个抓着栏杆,个抓着扶手。
演唱会刚刚散场,地铁里人很多,把不大车厢挤得满满当当。
阮知慕想起个俗套比喻“沙丁鱼罐头”。
严越直没说话。
阮知慕隔会儿偷偷瞄眼严越,欲言又止。
下地铁,走到人少地方。
阮知慕小声道:“你其实,确实是为刚才那位女士来吧。”
些细节串联起来,原本想不明白事,逐渐变得清晰。
刚才演唱会时候,严越对最后首歌表现出浓厚兴趣,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他以为严越是在看陆雪枫,其实不是,严越是在看那位大提琴手。
起初镜头对准他时候,严越往后躲躲,回避镜头,应该也是不想被她看见。
严越特意来看她,却不想被她看见。
她究竟是什身份?
阮知慕小心翼翼道:“她是你姐姐?发小?还是说……曾经交往对象?”
结合女人年龄,匮乏想象力让他只能想到这些可能。
严越翻个白眼。
“她是妈。”
阮知慕:“……??!”
——
阮知慕又开眼。
他第次知道,真有年近四十女人,能保养得像二十多岁小姑娘样。
也是第次知道,会有母子之间相处模式这奇怪。
刚才严越母亲说话态度……肉眼可见低姿态。
仿佛做过什对不起儿子事。
严越看起来情绪有点低落,不太想说话。
阮知慕不想勉强他,停住话头。
天色已晚,暮色四合,四面八方居民楼里传来家常菜香味。
回家,阮知慕煮锅小米粥,从冰箱里拿出几个豆沙包和萝卜丝包,放在蒸笼里蒸蒸,直到热乎松软。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晚饭。
阮知慕放下饭碗:“去天台上看会儿星星?看新闻说,今晚有超大狮子座流星雨呢。”
严越:“好蹩脚聊天理由。”
阮知慕:“……”
“那你给个面子,”阮知慕厚着脸皮,“都这努力解你,你稍微给点回应呗,中学时候追班花都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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