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敢肯定阮知慕从
开始就在琢磨钱
事儿，现在才逮到机会问出来
。
白川：“当，当然不用。”
“哦，
就是顺嘴问，”阮知慕喜笑颜开，“快，快进来，晚上给你们做猪肝炒大蒜吃。”
天底下还有这样好事儿，他正愁不知道该怎
给严越提成绩呢，这就有免费。
而且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有什问题还能随时解答，多好啊。
最重要是，解答也是免费。
趁着严越阻拦之前，阮知慕已经溜烟拉着白川进去。
严越抓个空，太阳穴隐隐作痛。
“阮知慕，”严越手插在裤兜里，“谁给你胆子这安排事。”
阮知慕和白川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切苹果吃。
白川问阮知慕：“您是严越……？”
阮知慕和颜悦色：“哦，是他表哥。”
阮知慕吃完个，才想起来门口还有个人似，扭头道：“严越，晚上给你们做酸奶水果捞吃，你想吃提子还是火龙果？”
白川听不出这话中曲折拐弯，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这对于阮知慕而言是巨大让步。
从只铁公鸡身上拔毛有多难，阮知慕主动花钱请人吃十块钱以上斤水果就有多难。
这足以证明他有多看重这次“互帮互助”。
严越若有所思。
想到阮知慕此刻心里在滴血，他忽然舒服很多。
“不知道，”严越道，“那就都要吧。”
阮知慕：“……”
严越：“不行吗。”
“行，”阮知慕默默在心里记笔，“当然可以。”
——
“……这里要把直线ac和直线bd解析式表达出来，先求两点坐标，然后用坐标表达斜率……”
白川讲会儿，发现严越好像没在听。
此刻，安静卧室里只有两个人，门锁着，台灯柔和光线洒在试卷上，照得卷面上那个大大“0”更加鲜艳夺目。
白川原本是很雀跃，没想到进展这顺利，没想到严越家长这友善和蔼，听说他是严越同学，就直接留他吃晚饭。
吃完晚饭，阮知慕就把他们赶回房间，不让他们洗碗，只要好好学习就行。
严越虽然臭着脸，竟也没有发作。
严越房间有点小，摆设不多，书柜是那种老式玻璃挡板木柜，装却不是书，而是林林总总各种电子产品。
那些昂贵电子产品放在朴实无华书柜上，让人有种明珠放在菜篮子里错位感。
白川写完作业，兢兢业业给严越讲起白天数学卷子错题。
讲会儿察觉到房间里好像都是自己声音，才发现严越好像在走神。
“严越，”他小心翼翼道，“你有哪里听不懂吗。”
严越皱着眉头，食指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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