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缺钱,这拼命。”
这种没名气没编制野鸡主持人,主持场也就五六百酬劳,不停不停地说,场活动下来嗓子都有可能哑掉。
两人说话间隙,不远处站着个瘦高男生,直在低头玩手机。
在堆大爷大妈里显得格格不入。
明明他看起来对活动毫无兴趣,没有参加意愿,却也直没有离开。
旁边蛋糕店员工想上去推销新品,看着男生冷硬侧脸和骇人淤青,拿不准他是不是街头混混,没敢上前。
——
活动结束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
阮知慕看见严越,很惊奇:“你居然没走?”
严越:“等着你请吃饭。”
“又不会赖掉,”阮知慕气若游丝,“走吧走吧,坐地铁去,打车恐怕得几十块。”
在地铁上,阮知慕问严越:“怎样,看工作,有什感想?”
严越:“没有。”
“就没有点感触什?这累死累活半天,也就挣几百,”阮知慕感慨,
“还是读书好啊,只要负责好好学习,其他什都不用想……就这,还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严越:“你在说?”
阮知慕:“什都没说,你可别对号入座。”
严越面无表情:“管好你自己。”
阮知慕耸耸肩,适时闭嘴。
小狼太凶残,时半会儿劝不过来,点到意思就行。
阮知慕许久没有放肆出来吃顿,看看价格,打算点个最低价格套餐。
严越哗啦啦点堆汤食和烤虾。
阮知慕:“……合着不是你请客是吧。”
“确实,”严越道,“就喜欢你不情愿又被强迫着不得不做样子。”
……变态。
阮知慕点完就趴在桌子上等上菜。
严越:“你这抠人,居然真舍得请吃饭。”
“你以为乐意啊,”阮知慕有气无力,“要不是展子航那逼去香港……”
严越拆次性筷子手顿住:“所以,你本来打算跟他来吃?”
阮知慕:“嗯。”
严越:“他不吃,所以,才轮给?”
这话怎听着那怪。
阮知慕才不惯他脾气:“爱吃不吃,不吃就爬,挑得你。”
严越拧着眉头,脸不高兴。
等菜上来,嫌七嫌八地挑轮,吃几筷子就不肯吃。
阮知慕不知道他又哪里发神经,也不管他拉着个脸,自己吃得唏哩呼噜,还喝两瓶冰啤。
最后趴在桌上,醉得走不动。
严越端坐在对面,凉飕飕地评价:“果然是苍蝇馆子,食材廉价,味道难吃,汤汁油腻,确实很适合你们这种人。”
阮知慕意识不清,听不明白他在说什,看都懒得看眼。
严越拳头砸在棉花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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