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从房间里出来:“吃完?”
严越:“嗯。”
阮知慕在桌边坐下,拈起最后片吐司:“那吃。”
严越:“刚才电话里是谁。”
阮知慕含糊道:“个朋友,你来那天见过。”
严越:“他好像很生气。”
阮知慕:“没有事,他有起床气,早上起早,脾气爆点。”
严越:“起床气能发这大火,气性挺大。”
阮知慕:“……”
你个脾气大过天纨绔子弟,好意思说别人。
严越:“他听到你问疼不疼、腰下面是不是出血,突然就发火,为什。”
阮知慕:“……”
严越探究地看着他:“他是不是对们有什误解?”
阮知慕赶紧打断:“没有。”
他有种不太舒服感觉,严越在有意识地主导话题,探听他私事。
他不喜欢这种被比自己小孩子牵着鼻子走感觉。
阮知慕端起长辈架势,正色道:“周末作业还没做吧?好好搞你学习去,不该问别瞎问,心思都扯散。”
严越回房间去,阮知慕松口气。
刚才在房间里和展子航解释,差点又大吵架。
展子航以为他出轨,当即表示要买飞机票回来。
阮知慕把昨晚和班主任聊天记录、出行记录、医院就诊记录给他看,发誓自己如果出轨天打雷劈,展子航才偃旗息鼓。
尽管表面平息,展子航半信半疑:“……所以,你昨晚,帮那小子洗澡?”
阮知慕:“……你想什呢,就是用毛巾擦下。”
展子航:“没脱裤子?”
阮知慕:“没有。”
展子航哼声:“脱又怎样,他个毛头小子,身材有什看头,还能比大。”
阮知慕没接茬。
他不太喜欢这种玩笑,严越毕竟是未成年人。
展子航似乎也感觉到,停下话头,没有再多说。
他们通视频,展子航给他看自己租房,从窗户望出去就是九龙塘狭窄逼仄街道,天空被个个灰扑扑房格子填满,只留下条胶带似蓝线。
阮知慕:“感觉……不如a城。”
“那当然,”展子航笑,“就交换年,很快就回去。这种地方只适合短暂居住,要让辈子住在这儿,那不得憋死。”
他再次为自己没有提前告诉他要交换事情而道歉。
阮知慕:“行,又不是不让你去。”
展子航凑近屏幕,九龙塘街头喧嚣声变得很小。
展子航小声道:“这不是,怕你不理。你可是家里大领导,得罪你哪还有好日子过。”
阮知慕:“你都跑香港去,还怕这个啊。”
展子航笑:“果然还是不高兴?发誓,发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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