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化妆品什,可能三千出头。”
严明华:“大概不会低于这个数五倍。”
阮知慕惊。
五倍,那就是个月万五啊,普通工薪阶层两个月收入,他就是天三顿狂炫肥牛煲加煎蛋都炫不这个数。
严明华补充:“严越花钱,其实已经算朋友圈子里很少,从来不会铺张浪费,也不买奢侈品,就是比较爱买电子产品。”
对于严越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看到展子航吻他额头,阮知慕也怀疑好几天。
然而严越表现没有丝毫异样,白天在家打游戏看电影,下午去小区篮球场打球,到点回家吃饭。
被阮知慕拉去学校办转学手续时候也没什怨言,阮知慕在前面和老师交谈,他就默默站在队伍后面等。
不过阮知慕倒没有那自恋,觉得是自己魅力太大,直接把叛逆小孩降服。
个人不说话,可能有好几种原因。
可能是乖巧懂事听话,可能是内向害羞不爱说话。
也可能,是不屑。
因为生活层次不同,完全不觉得今后会有什交集,寡言少语也只是为忍耐,等忍到苦行结束就可以离开,从此再也不用打交道。
那当然没有必要有过多交谈和接触,连反抗和不满都懒得表达。
那种轻蔑、毫不在意目光,和看着垃圾桶里丢弃次性手套没什区别。
阮知慕确定自己在严越眼睛里看到这样目光。
在他喜滋滋从商场买回两块钱斤特价杨桃之后。
阮知慕边劈瓣儿边琢磨:“是拌酸奶做水果捞呢,还是晚点煮个冰糖杨桃雪梨水?”
严越端坐在沙发上,面若冰山:“不吃。”
阮知慕:“想得美,这可是定闹钟八点准点去抢,你又没交钱,还想吃桃?”
严越:“……”
阮知慕咔嚓咔嚓把袋子杨桃都切完,拌上酸奶,心满意足地吃完大碗水果捞,顺道打个嗝。
他拍拍肚子,看着脸微微发绿严越:“这都九点多,你不去睡觉啊?明天就开学。”
严越腾地下就站起来。
回房间时候,不知是气,还是脚步乱,差点左脚绊右脚。
——
几天后,阮知慕也开学。
早上出门前,阮知慕问严越要不要接送,严越声不吭,自己坐公交去。
阮知慕看着严越费劲地挤上公交,站在人群中间摇摇晃晃,心底居然产生丝怜爱。
啊,看这种从小养尊处优小孩被生活毒打,果然是很有意思。
阮知慕去学校,顺手给展子航发条微信,问他几点到。
为弥补那天晚上意外,他特意从外卖APP上抢某西餐牛排店特价券,想要今天晚上来场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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