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又痒,锁紧肉根吞吐着。
粗壮阴茎次又次将狭窄甬道破开,深得季琛喘不过气来,他次次被填满,次次伸长脖颈哭吟,求饶,“嗯哥哥”
“老公主人慢点慢点不行要要”
“骚货!”
阴茎嵌进宫口里喷发,腥浓精液激得季琛浪叫。脚心软肉还在李泽承嘴里被吸得生疼,快感来势汹汹将季琛湮灭。
他看见眼前道白光,蜷缩成团,失禁感铺天盖地而来,骚水像尿尿样流滩
李泽承没有那简单就放过他,挖前穴*水往后穴润滑,把他按在落地窗前,手指开拓几下就用那东西狠肏进去。
季琛被干得趴在窗户上尖叫,周围玻璃上全是氤氲雾气,菊穴被肏得翻开,露出内侧软嫩粉红肉。
找到穴里点,李泽承不由分说地抬起他条腿,进得更深,每次撞击都直冲那而去。
前列腺被折磨快感太过强烈,季琛泄次又次,玻璃上全是他由浓到稀精液,到最后射出来都是清水。
李泽承抽出阴茎,季琛直接瘫坐在地,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放过他,却不曾想李泽承出去会儿,手里竟然拿着个鞋带,抓起他半硬阴茎,绕着根部捆起来,美其名曰:射太多影响身体,宝贝,这样就可以继续。
把他带到浴缸里继续,前后换着肏弄,阴茎硬又软,肥厚阴瓣肿得高耸,穴水把鞋带打湿得通透,季琛全身血脉贲张,体温高得吓人。
李泽承从身后抱着他后入,像兽类交合,欲望得不到疏解,季琛腰腹越来越酸,告饶着,“嗯受不,主人,肚子好酸,让去,哥哥”
李泽承看他可怜,终于解开绳子,季琛屈辱地嚎哭,尿地。
后穴被射满,李泽承还不满足,换前穴继续深插,含着耳垂蛊惑他,“狗狗有没有在洗澡时候玩过自己?”
季琛抽搐着点头,腰部早没力气,塌在浴缸里哼叫,肉与肉相撞,水声响亮,扑哧扑哧搅着,顺着大腿往下淌。季琛口涎生香,浑身经络都叫嚣着快乐,没有聚焦地看着浴室墙梦呓,真变成只摇尾乞怜骚狗。
看到季琛点头,李泽承疯,开花洒调到热水,对着*di直直地冲刷,同时分开季琛双腿,将他按在浴室墙上,挤进他腿间,绷着腰次次往上狠干。
早被吸吮到红肿小粒分外敏感,平常温度都能把季琛烫得发麻,水流又打得他酥痒快活,他没有力气,这个姿势也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抓着李泽承手臂,次又次被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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