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呻吟,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热烫粗硬阴茎。
意乱情迷间,季琛穴口咬住阴茎根部,脑袋昏沉地低叫着,颤抖着高潮。
瞬间欲望将他湮灭,他边哭边扭动着腰研磨男人肉棒,希望能进得更深些,春潮拍在囊袋和肿胀穴口间。季琛两只手掐着男人手腕,痉挛着往上顶。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着,按住他腰,马眼堵着子宫口,粗大阴茎颤抖着,股股汹涌精液喷进宫腔里。
季琛喘着粗气,抽筋样瘫软下来,直往地下掉。男人捞住他腰站稳,半硬阴茎还在甬道内跳动
“你们说季琛怎回事啊?这都五天,平常也没见他逃过这长时间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家里有事啊?”
“不太可能,觉得他泡在网吧呢。”
“说不定他早就不想读,再也不来。”
“别瞎说!”
“听见没?他在维护你呢,不知好歹东西。你是谁?”男人把面罩拉到脖子,咬着他奶粒。
季琛什都听不清,因为男人背靠着玻璃坐在地上,他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玻璃,脸贴着玻璃,看着下面人挨操。
下巴抵着男人头顶,他被男人掐着腰干得不断颠簸,*水顺着囊袋往下流,把穴口染得晶亮。
已经去三次,季琛小腹酸痛无力,他留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
“说!”
“哥哥哥。”
男人满意,轻轻嚼着他奶粒,抱着他屁股前后摇动,季琛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叫。
他太害怕,下面人可能抬头就看见玻璃被撞得颤抖不已。但是他又快活得难以自拔,配合着男人抽插,扭着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
“你不专心,在想谁?在想那个石梁吗?是不是想让他来操你?”
季琛没想到石梁,欲海浮沉间,他看见入学第天,作为学生代表李泽承就在他现在正对临时舞台上宣读欢迎词,禁欲又俊朗,像高贵君子兰。
而他已经彻底失去灵魂,在男人操干下*叫连连,变成欲望囚徒,充其量不过是君子兰脚下滩烂泥。
没资格喜欢他。
在男人加快速度高频率抽插下失去意识前,这是季琛脑海里唯念头。
季琛不断尖叫着,指甲刮蹭在玻璃上刺耳地响,腿几乎劈成字马,屁股和男人起相互顶撞,子宫口被肏开,火辣辣地疼。
男人埋头咬着他奶粒,抓住他屁股钉在阴茎上打圈,阴唇脏乱烂软,*水被打成泡沫,白生生地掉在地上,水当当晕在阴毛上,交合地方坏样淌水,几乎没有抽出动作,满屋子噗呲噗呲地响。
“嗯啊直直高潮怎办”
季琛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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