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从餍足余韵中醒来,睁眼,发现他将李泽承整个人抱在怀里,对方埋首在他胸膛酣睡,呼吸温热绵长。
他羞得整个身子都绷紧。
自己怎会睡相这差,而且昨天居然学那些文人骚客借酒消愁,酒量又不好,醉得人事不知,睡进人家主卧都不知道。
他记忆停留在自己吃熊心豹子胆地,抱着李泽承嗷嗷大哭。也不知道怎回事,近日来委屈在心中瘀积,喝二两进口杜康,看见李泽承眼里自己,泪水忍也忍不住。
想到这,季琛更觉得丢人。
把手抽出来,李泽承突然嘤咛着翻个身,他立马屏住呼吸点点往床边挪。
李泽承床软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羽绒被蓬松饱满,季琛留恋地撅着屁股埋进去深深吸口才下床。
双腿刚触到地上,季琛差点跪下去,双腿和小腹都酸软无力,特别是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昨天有这纵欲吗?
季琛连忙躲进浴室里,落上锁,慌慌张张地把上衣扣子解开。
镜子里,难堪脸色和殷红乳尖印入季琛眼中,他轻轻碰碰胀得圆鼓鼓奶粒,红果微颤,疼得季琛缩。
下次再也不捏胸,后劲居然这大。
他三下两下洗漱完,弯下腰去脏衣娄里找自己昨天脱下衣服,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还在奇怪着是不是昨天放错地方,门外李泽承喊他,“季琛?”
“你醒啦!你看到衣服没有啊?”
“洗。”
“啊?”季琛急,俯身拉开门,迎面撞上李泽承。
剩下话压进两人相贴胸膛里,闷闷,“那里面还有”
季琛连忙红着脸退开,“内裤。”
李泽承早就把衣服换好,丝赧然也无,坦荡地看着季琛,“也洗。”
季琛眼睛都要瞪出来,“那东西怎能那是那是隐私!”
对方却答非所问,“内裤和外衣用是两个洗衣机。”
“啊,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是手洗呢,谁知道你这讲究,还有两个洗衣机。
就算是洗衣机洗,李泽承也碰他内裤,季琛还是有些害臊,挠挠头,“那谢谢你。”
“没事,烘干机坏,等下你穿衣服。”
“啊?又穿你衣服啊,也太不好意思。”
“衣服多。”李泽承说完,绕过他进浴室。
“”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季琛想着进厨房看看能不能给李泽承做个早饭。谁知道厨房冷得冒青烟,冰箱里除几瓶水,再也没有什东西。
他只好回到客厅坐下,老老实实等着李泽承。
昨天晚上没有好好地看看李泽承家,他摇头晃脑地打量起来。
目光扫荡番,季琛得出个结论:冷,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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