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有个年纪大那多,身体还有缺陷男朋友。”
沈禾柠点也听不得这个,不闹,三两下蹭到他身边,挤到他腿上黏着。
薄时予回抱住她:“真是来蹭课?”
她摇头,闷闷说:“跑着过来见你,就算是只能远远看着薄老师也舍不得浪费。”
薄时予手按到她背上,她没准备,疼得哼声,跟他解释:“下午赶时间,上课时候有点拉伤,缓缓就好,——”
他没让她说下去,把她托起来,让她面对着前面椅背,低声说:“乖,伏下去点,哥哥帮你。”
男人嗓音从耳后递过来,气息磨着颈侧敏感皮肤,激起层浅浅战栗,沈禾柠扶着椅背手不自觉发紧。
怎再平常话被他说,都好像有种让人脸热歧义。
沈禾柠听话压低自己,他手掌覆在她蝴蝶骨上,体温顺着皮肤传导,沿着她酸痛骨骼肌理到处延展侵袭。
她眼帘都跟着红起来,人坐在他腿上,手指扶着椅背,下意识张口咬住自己手腕,以免嗓子里有什泄露。
“你怎会……”她调子在变,绵软地断断续续咕哝,“按摩筋骨。”
学舞蹈这多年,她有伤就忍着,太习以为常,就感觉不到苦。
薄时予不再是讲课时清冷风骨,字里行间里染上起伏鼻息:“哥哥在骨科学,如果你习惯疼,那就是错。”
他学,没往自己身上用过。
条残腿跟小舞蹈生酸痛相比,对他来说不重要。
“别人,别舞蹈生怎样,和无关,”他并不健全,知道自己身体和心理都是残缺,从来都难以共情其他人,也鲜有同情心和同理心,世界狭小到只有沈禾柠形状,谈起他人最无情,换到沈禾柠身上,却浩瀚倾倒,“只管你。”
薄时予掌心力道骤然加重,沈禾柠眼眶烫,齿间就没咬紧,渗出气音。
他俯身,半合着眼,唇压到她瓷白后颈上,吻得很轻,可这样蜻蜓点水触碰,更折磨薄弱意志。
沈禾柠脸上充血,想要扭头回应时,车门忽然动。
她愣住,恍然想起进来时候没有落锁,眼看着门就要被人拉开!
展凌带着几个研究生站在导师车门外,也包括直对薄时予心有绮念那个女生,她抱着资料,回想起刚才路上听到有学生议论薄老师和沈禾柠,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又觉得绝对不可能。
展凌也是听说沈禾柠过来,跟着小叔叔薄老师走,冲动地追过来想说两句话,从灾区回来,他还没见过她。
他轻敲门,没有回应,于是本能地拉下门把。
要是导师不想被打扰,都会在里面落锁,如果不锁,那就是可以允许沟通。
但展凌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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