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在他轮椅边蹲下去,靠在他膝盖上:“也想送你礼物,把你圈住,可是走得太着急,现在什都没有。”
薄时予指腹碾碾她耳垂:“怎没有。”
不远处有两个医生经过,愣是没敢往这边看,万万想不到会被薄老师叫住,像在手术台那样略伸出手。
俩人正背着医用器械箱,当场就条件反射,摸出把崭新手术刀递过去。
男人苍白手执刀,握住沈禾柠长发,低低道:“别怕,就点。”
手起刀落,轻轻划下来她薄薄小缕发梢握住,交给她,哄着说:“柠柠,给系上。”
沈禾柠这才注意到,薄时予手腕上还套着她那根头绳,有点小,把他皮肤勒得微微凹陷,他也舍不得取下来。
她忙给摘掉,用自己头发在上面缠圈,接口绑紧,黑发衬在冷白皮肤上,既反差又勾人心颤。
薄时予晃晃手腕,是好多年没有见到飞扬意气:“你看,全世界谁有手绳限量稀有。”
他狭长眼尾弯着,朝她笑,黑瞳里嵌着碎星:“这是柠柠把自己许给,不能反悔。”
沈禾柠当然不反悔,她就是更想跟他进步。
辛辛苦苦等到晚上,满心以为可以擦枪走火,诱他失控,然而结果跟昨晚居然差不多,他依然只是吻她,要踩上边缘时候就强行压下来,明明掌心都有薄汗,还是不肯突破。
沈禾柠对自己身为成年女人吸引力产生点怀疑,气闷到没睡好。
天亮之后,舞蹈学院其他志愿者们陆续到,沈禾柠作为领队,出去跟大家做分内工作,只是江原身负命令,老是远远跟着她,让她心神不定,放心不下那个坐着轮椅人。
傍晚回去之前,沈禾柠不小心跌进泥里,脚腕没绑紧,被碎石划破道口子,还不等舞蹈学院同学帮忙处理,江原就魂飞魄散跑过来,念叨着时哥知道要弄死他,赶紧把沈禾柠带回民宿。
阴天加上秋冬季节,六七点钟天色就彻底黑透,如同深夜。
沈禾柠脚腕是薄时予亲手处理,现在精心包着洗好澡,她没感觉到疼,只有心猿意马。
她回来找换洗衣服时候,意外在旅行包侧袋里发现条特别轻薄乳白睡裙,不是特意带,是之前在城南公馆住期间,不知道哪次放进去,想撩他来着。
沈禾柠进浴室之前,就偷偷把睡裙藏着带进来,此刻就穿在身上,外面套件普通衣服当掩饰。
她不相信,哥哥怎能对她完全不动念,张床上睡着,居然那冷静。
沈禾柠刚试探着把脚迈出去,就看到男人坐在浴室门口等她,随即把她拉到腿上抱住,让她脚不沾地。
“受伤,还自己走什。”
沈禾柠趴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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