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措手不及,慌乱地找着借口,试图让她移开注意力,而这幅推脱搪塞态度,和那个独自躺在手术台上尝尽苦痛蹂|躏男人放在处,对沈禾柠来说就是无可比拟刺激。
“谎还没说够吗?!”
她肺里开始缺氧,忍耐到最大极限,多秒也不能承受,厉声打断那些连逻辑都开始对不上假话,眼泪顺着脸颊汩汩涌出来。
“再问你次,救人到底是谁!哥哥……你说对漠不关心那个人,他断腿,怕被知道真相直避而不见!”
她胡乱掏出手机,打开微博上随便张图片,大哭着狠声说:“你亲眼看着他坐轮椅样子!你还能不能说出口,当年事跟他无关?!”
陈锦容满脸死白,还欲否认,被沈禾柠咄咄逼人地抓住衣服,她自知全完,突然崩溃地叫道:“是不是薄时予食言!他说过这辈子都会咬死不告诉你!为什出尔反尔!”
“最恨他……最恨就是他!”她失控破音,“当年在那个河边,也来得及去救你,不敢……也惜命,有什错!哪个人不是自私,做母亲就不能考虑自己安危?!”
“可他跟你非亲非故,他怎能直接就疯子样扑上去抱你……”陈锦容浑身发颤,“那成什,个母亲,想把你带走无可厚非,结果被他衬,连个外人都不如?!”
沈禾柠眼前发白,手脚力气都被抽走,皱着眉,就这样怔怔注视面前女人,不能想薄时予名字,稍触碰,就是山崩海啸席卷。
陈锦容说完这些,知道彻底无可挽回,捂着眼睛痛哭,呆滞道:“他太奇怪,没有见过那种人,明明什都有,你只是个半路捡来妹妹,怎能值得他那疯魔,他冲上去时候,怎知道是断腿?他分明就是抱着不要命心!”
她惨笑着望向沈禾柠,清楚无可挽回,彻底放弃挣扎,积压太久隐秘再也不受控制地倒出来。
“柠柠,你以为……”
“你毫发无伤是怎来?血肉之躯替啊。”
“带你回小城,以那边条件,以经济状况,哪来钱供你天天学舞蹈,你个被他娇惯小小姐,根本不知道舞蹈班有多贵,是他安排老师,高中三年只服务你自己,其余那些所谓同学,都是为隐瞒才找来伴读。”
“工资几千块,能给你买得起几件衣服?你那些总在换裙子,舞蹈服,件件都是他选,买好送过来,甚至后来他能下床,都是他自己坐着轮椅,亲手给你洗过。”
“你转学过来性格孤僻,受人欺负,个孤寡女人,有什本事去叫不平,是他背地伸手,把伤你个个剔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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