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学院门口,眼前尽是从前一次次送柠柠回学校,他冷淡对她的情景。
她的行李箱很小,曾经摊开在他面前,里面只有衣物和贴身用品,哪里像同龄人那样各种电子用品,更没带什么笔记本。
她在家期间一直用着的是房间里那个,他给她准备的。
冰冻的血液呼啸逆流,他耳边听不到别的声音,只知道交代了江原返回城南公馆,其他意识就完全被从前与她有关的一切占据。
车来不及开进地库,他撑着拐杖从门前下车,即使明知道这样可能更费时间,但仍然不能控制骨子里决堤的本能,想走过去,跑过去,就是他最快赶到的方式。
薄时予一向严整的领口散开,喉结锋利地上下割着,推开根本不敢踏足的那间卧室房门,电脑依然和沈禾柠走的时候一样,安静摆在桌上。
他失态地跌撞过去,按住屏幕,直到烫得发疼才向上掀开。
她设了密码。嘉
密码提醒是一句最简单的话——
“老公的生日。”
薄时予有如堕进深海,盯着这两个灼心的字,手指压在键盘上,微微战栗地输入了自己的出生日期。
一秒之后。
屏幕成功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