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幼稚,混乱,没边幅,跟他是云泥。
薄时予还戴着那张面具,沈禾柠看得心惊,又有种难言亢奋,她手轻颤着,要去替他摘下来。
他避过,双手制住她。
沈禾柠晃,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略仰,薄时予及时揽过她,轮椅在略有脱控力道下往前滑动,直到她背抵上过道墙。
薄时予压住她两边臂弯,她温驯地被固定在墙上,头忍不住仰起,胸前急促起伏。
他脊背微低下来,靠近她,有意问:“不是来吃宵夜?”
沈禾柠想到那种场面被薄时予给看见,耳朵不禁热,自动认为他是嫌她在舞会上太不成体统,看不下去专门来抓她。
她又回忆起深吻之后他连面都没见就走,于是她也不甘示弱,歪着头轻声说:“宵夜只跟哥吃,这不是……菜已经给你上吗。”
“你这个做老师,哪有课还没下人直接消失道理啊,”她语调绵甜,撒娇般拖着尾音,“是不是也觉得上次做得不对,终于良心发现,来给加夜课。”
薄时予喉咙深处滚着极淡笑,戴着皮质手套手柔和扣住她脸颊,让她老实。
在他怀里,黑暗就不再是恐惧,反而给沈禾柠胆子。
她偏要逆反,迎着他张开虎口往前够,既然手被摁着不能动,那就用嘴唇去碰他面具边缘,头侧,借着力度摘掉。
薄时予脸露出来,眼底烧着沈禾柠看不懂东西,她怔怔,听到他说:“加课也是不得已,毕竟是你老师,学生在外面不驯,老师有责任引导。”
沈禾宁忍不住急着问:“第五课是什——”
“第五课?你前四课学懂?”他声音如同冰棱撞着玻璃杯壁,“是不是应该先做个总结,测验次,让检查。”
沈禾柠鼻尖都是他身上浅淡木质沉香,彼此体温在互相侵袭扭紧,伸出藤蔓朝四肢百骸失控疯长。
“要怎测,”她心如擂鼓问,“你给出题。”
薄时予凝视着眼前少女。
她脸上还有油彩,年少鲜活,在台上轻易支配所有人情绪样子过分晃眼,太让人动容。
爱不够形容,上瘾着迷同样不够,大概只有那些不能启齿独占疯欲才能表达二。
想管束她禁锢她,又贪恋她臣服于她。
他心被那些画面和倒数时间啃咬,明知不可为,仍然病入膏肓似想对她提出更过分要求。
像是为饮鸩止渴地证明,她还没有失去对他兴趣。
薄时予口吻沉静,却让沈禾柠脊背酸麻:“上次在公馆厨房你问过,怎能取悦,怎做才能让兴奋……”
沈禾柠记得,是她说过,小女生激动起来就是会用些羞耻表达。
可同样话,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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