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
沈禾柠依然每天去报道,薄时予就算不开口,哪怕只是多看她眼,眸中浮出点点若即若离温度,也够她开心雀跃。
直到那天晚上幼儿园放学,薄家司机被小少爷临时喊走,没顾得上接她。
幼儿园老师疏忽,也不知道她是孤身人,她自己乖乖坐在每天固定位置上等,天黑以后,有个中年女人过来问她是不是薄家小孩儿,薄时予妹妹,她赶紧点头,然后被那人带走。
她那时还差几天满五岁,想不到那多,渐渐才明白是被绑架,再也回不家,她努力想逃跑,被抓回来打好多伤,所幸当天深夜就被警方找到,还不等她大哭出来,就被双打颤手拎起来抱住。
那是人生里初次,她感受到薄时予真正体温。
她听警察说薄时予为找她,奔波得满手都是伤口。
那个深夜悠长路上,十三岁少年背着脏兮兮小丫头往家走,他已经很高,对于她来说是最安全避风港,她在他背上后怕起来,哭个不停,搂着他脖颈叫:“哥哥。”
他沙哑地答:“嗯。”
光线低暗车里,二十八岁薄时予喉咙艰涩滚动着,再次屈起手指,把沈禾柠眼泪擦掉,闷重地笑:“说对,现在怎配做你哥哥。”
他再也不是从前薄时予,如今满心噬咬着,都是不能启齿发疯念头,要靠着可笑“小叔叔”来提醒自己严守界限。
为不让沈禾柠门心思往德国跑,在医大那场重逢本来就是他迫不得已选择,重逢意义,就是让柠柠能失望放弃,忘掉以前,过好未来生活,远离他。
他以为见面自己仍然能克制,做好漠然表象,直到她觉得无趣,彻底长大。
然而他次次被暗地里狂热滋生渴望和独占操控着,像失控亡命列车脱离轨道,冲向悬崖。
车在飞速朝城南公馆开,深夜往别墅区去路上人流稀少,风直安静地卷着叶子,薄时予说:“停车。”
江原不懂他意思,但还是听话照做。
薄时予打开车门,吃力地下车,右手抓住身边常备把拐杖,回头看向哭得湿漉漉人:“柠柠,上来。”
江原惊呆,急忙要去劝阻,沈禾柠定定望着男人脊背,找到记忆里最噬心熟稔和贪恋,不由自主凑过去,软绵绵抱住他腰,循着渴望往上攀爬,勾住他脖颈。
薄时予低低说:“哥哥比不上以前,可能背不稳,柠柠自己抱紧,别松手。”
沈禾柠身体有记忆,贴在薄时予背上,紧紧勾着他肩膀,脸颊垫在他颈窝边。
她身上西装实在很大,把短裙全遮住,两条腿边他牢牢托稳,握着她纤细膝弯,另边被他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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