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棍你还能劳损?脊椎牵引了解一下。”彭小满从李鸢怀里抬头,用力捧上他脸,默不作声地怔怔盯了会儿,盯到李鸢望着他不住地笑,才伸了舌头,耷拉着眼盖含糊道:“快快。”
“急的呀。”
李鸢依他愿,张嘴含进他舌头,按住他后脑勺和他吻。
这吻迷醉得很,当然不单是两人别了短短几天就想的受不住,主要是习惯不好,一没人就忍不住边吻边转——你跺你也麻,你转你也迷。目眩神迷没一会儿,两人就跟缠一块的水泥袋儿似的坍进了李鸢家里的小沙发,彭小满匍他身上,捋他头发,小口而精细地啜吻李鸢面颊,由他那个小小的美人尖起始,一路逶迤向下,尝他五官里的每一处成景的高峰低谷。到嘴停了,被李鸢又不疑有他地扳近了啃,任他勾腿一翻身,主次倒错,压到了身下。
互抵着额头喘的不行,越喘越硬,贴着胯拼起了小刺刀。
“舔我一脸口水。”李鸢动作挺利索的,算天赋派,没一会儿就把彭小满里外裤子扒了个光,“回来还没洗脸,吃咸了我去给你倒口水。”
彭小满躺着伸胳膊动腿任他脱,乐得闲,手伸他上衣里摩挲他浅浅的脊椎沟,抬头咬他一说话就微微滚动的喉结:“再嘴欠咬的你见血封喉。”
“咬吧。”李鸢不动了,揽他背,任他含着自己脖间的梭型,笑出鼻息:“咬死算完。”
“你连喉结都比我大。”彭小满夹上他腰顶动,搁层裤子,触他那根摩拳擦掌的小兄弟,“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有一种处处能把我制霸的优越感?”
“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过度解读。”李鸢捏捏他屁股肉,吻他鼻尖一下,又俯身到他小腹处,吐纳的暖意拂地彭小满微颤,“你想霸我就霸我,我没意见。”
亲了一下就含住了。
彭小满胳膊搭上脸,一声低喊,如被李鸢紧抱着坠进了风烟俱净的奇山异水里。
就这都没昏头,还能爬起来想着去找个套儿,彭小满光个腚望着李鸢家天花算服了他,想坐起来给这位同志鼓掌。李鸢今儿也不知是赶着做完了吃饭还是想着下午的课,顶的彭小满想掐着他脖子喊轻点。没来得及骂人,就被他施力拥起,与他面对着坐下进内里,瞪眼挺直了腰杆儿,片霎间的害臊与失措杀了回马枪扎得彭小满头脸滚烫,略hold不住,又俯身藏他脖子里:“……靠你别看我。”
李鸢挺累的,半宿硬卧,腰是真不好,但自己撩的骚哭着也要做完,就边捏他脖子边微喘着低笑:“我们俩起点一样啊……你比我纯情,嗯……这么多?”
“人和人不一样,嗯……”彭小满强忍着不爽的瞎喊,哼哼唧唧的,抠他胸前两点,“你、你天赋异禀文曲星转世学什么都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