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敢字儿,你再特磨磨唧唧娘们兮兮地浪费感情,,就巴掌给你推楼下去。”
李鸢低头笑得肩膀直颤,笑完看着彭小满:“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没别。”
彭小满把自己左半边身子靠过去,挑眉揶揄:“所以,让你牵着手靠着,你会不会好点儿?”
“试试吧。”
两手交叠,掌心紧贴,其实都有点儿紧张,汗津津,攥在起正忍不住地轻颤,像共同等待着钟音敲响。越紧张就越用力,到完全彻底寂静,四周不剩任何高分贝声响时,指端青白,彼此都觉得手痛。他俩把彷徨未知,不安疑虑按碎在掌心,用温度融化。两人摈除常规,无所顾忌地头扎进粉红里。
李鸢心里是大漠孤烟,戈壁千里,是横刀立马,此去无回,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不复返。但说话,又和所有稚涩男孩儿样,是变而不猛江南烟雨,温柔谨慎,只将所有热意吐露小小半。
“小满。”连姓也不加,“喜欢你。”
此处省略李鸢心里万个“特别”。
省略彭小满心脏百八十迈鼓跳速率。
楼顶空阔,立有台台铝皮方形水箱,说话稍稍大,便有回音返响,显得悠然又肃穆。告白收梢,微红脸色被夜色悄悄遮上,两人俱望着青弋夜景沉默。既像是在消化这番不加修饰热忱肺腑,又像是在巨大喜悦下,克服着脚踩浮云身心失重,尽力克制——克制着别笑,别抖包袱,正经点儿,说正事儿呢。
彭小满生理反应无比古怪,他突然就开始莫名分泌口水,像嚼颗野草莓,酸甜味道弄得他后槽牙酥软,心里发胀。他有万个“也是诶”可以说给李鸢听,但太普通,他不愿意,他想着要怎表述自己所思所想,才能最好回馈李鸢。
“你知道吉卜力吧?”彭小满问。
李鸢愣,继而点头:“日本,宫崎骏工作室。”
“那你看没看过他们那部《借东西小人阿莉埃蒂》?”
“没。”李鸢靠近他,想扳过他头来用力地吻他,就跟那晚上样,但这次有因有果,不需要再惶惶不安。
但李鸢后来庆幸他没这做,他听完彭小满而后话。
因为这话比任何,都要让他感到明亮温暖。
“没看过你要去补,然后想说,里面有句台词特别符合情景,适合说给你听,台词说。”彭小满咽口,按按胸腔左侧:“你是心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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