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考试可以睡去半场,醒了抹抹嘴巴,瞅准时机再撒开了抄。这等顶天的运气好险没给一分分去了十六考场,孤苦伶仃的游凯风鼻子气歪,就差上讲台揪着老班衣领子骂了——哎你们这是拿扑克牌抽的号吧?谁洗的牌啊?还没打散呢吧?
李鸢和周以庆同是第二考场,李鸢不幸中弹,坐第一排,得和监考老师脸对脸。他其实对坐哪儿考根本没讲究,但就怕分到不让提前交卷的监考老师,考到最后无聊地恨不能画个连环画不说,动辄就得被监考老师捻起话头操废话。
李鸢侧过头看彭小满的准考证,蠢到原地飞起的一张入学证件照边,写着第八考场。
“第八考场是魏玉珠监考。”李鸢提醒他。
“谁?”后知后觉的彭小满猛盖上那张丑照,不认识李鸢嘴里说的这人,“魏玉珠是谁?”
“高二文科的一地理女老师,很man,钥匙喜欢别在裤腰带上,绰号,科尔沁鹰眼。”
彭小满瞪眼珠子。
“奉劝你别搞小动作。”李鸢折起准考证,装进书包的侧袋里,“她监考的考场,作弊失误率百分之九十八,她是真的会把你骂到坐在地上哭的那种。”
尤其你这种身娇体软的小哭包。这话李鸢没说。
“……我心脏不好能申请缓考么?”
“不能。”
“你说我这次数学再考个四十几,老班会撸了我这个数学课代表么?”
“不会。”
“为什么?”
“反讽。”
彭小满嗷呜一声扑倒在桌子上,李鸢笑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