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是李鸢没求证似问出来,要不得给李小杏林以雄俩人混合双打活揍死在床上。
但只为这个姓,李鸢几乎就怨不起林以雄窝囊,懦弱,是个不做丝毫争取只会指责他人而全然不看自己无能软蛋。因为这个姓,他相信他爸爸曾经真很爱妈妈,曾经勇敢地扛下林家目光环伺与高压,坚持让自己姓李,只为他俩恋爱时个随口约定。只是如今再提,物是人非事事休似,该妥协都妥协,都是《故事会》后头印着那几则不痛不痒笑话。
游凯风电话来时候,李鸢几乎已经仰在床上要睡熟。游凯风铃在李鸢直板机上设置是特别提醒,铃声和旁人来电铃声不同,是断眉唱那首《seeyouagain》。李鸢开始忒不愿意设,心说俩大老爷们设恁娘特别提醒啊,gay不gay啊?
游凯风不理,先是开玩笑说:耶,撺掇着你追苏起时候你说你就喜欢人装真真儿,怎这会子又不承认自己是gay?挺作死地挑`逗完他,再半真半假地解释道:设这个是为保命,为老子哪天把揍只剩口气儿,你能给打个120,再不济,给他脚踹出游家大门,你能上火车站给送口吃来。
“啊——咳!”李鸢嗓子发痒,刚接电话就捂上嘴巴,侧过头去咳两嗓。
“下楼开开你们家这大铁门。”
“开毛……”
“特在你家楼下,两大盒粽子就这给你提来你还不知好歹草。”顿会儿还是锱铢必较地怼回去:“开你毛!”
“什馅?”
“什——啧麻烦死你等会儿看下。”游凯风把滑溜溜小iphone夹在肩膀头和下巴之间缝里,两手抬高,左右看看手里两盒包装过度华而不实五芳斋,“盒紫薯蜜豆,盒什……水晶棕,什锦水果。”
李鸢翻身,掸开醒就来伸舌头舔他鼻梁骨努努:“不吃甜馅儿不好意思,门就不开。”
“哎日?”游凯风挑眉。
李鸢没忍住笑,“底下那门锁千六百年前就坏到底,用劲儿拽就开,畅通无阻。”
“是。”游凯风走过去使手拽,咔哒声拉开锁,沾手猩红铁锈渣滓,“真嘿,你这神特防盗门,聪明点儿狗都防不住……解放前质量吧?”
“别不服。”李鸢翻身,脸埋进枕头里,“这儿还真没进过贼。”
游凯风进门换鞋,眼就瞧见他脚上那双新安德玛,浅灰鞋面果绿鞋底,沾全是黄泥点子。胸前挎三叶草双肩包,摸鼓鼓囊囊,这阵仗,得是把小半个书桌给搬空背来。李鸢把鞋柜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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