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一起看看。”
燕名扬端起茶抿了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是可以看看。前几天我陪我爸去山里散心,听说沈老师的那对养父母也出狱了,听说现在在家务农。”
“哦?”众人一时没摸清燕名扬的意思。
“他们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当然是好事。”燕名扬放下茶杯,语重心长道,“只不过现在投机倒把的有心人太多,我们这行见太多了。沈老师树大招风,我担心有人心怀不轨去利用他那对养父母。”
“燕总放心。”为首的人立刻明白了燕名扬的意思,“出狱后的这些人,司法那边都是会定期掌握他们的日常状况的。他们家案子不小,我会知会相关部门的,让人注意着。”
燕名扬拎起茶壶,替那人添了一杯茶,“那就辛苦了。”
病房里,沈醉洗了头,又用热水擦了澡。他吹着头发,热风呼呼在他脑袋上刮着。
“沈老师!”小安在门外敲了敲,“医生来查房了!您今天还一瓶水都没吊呢。”
“下午再吊。”沈醉对着镜子出神,一不留心头发丝吹得冒起了水蒸汽。他烫得一激灵,连忙关掉了吹风机。
发顶干得差不多了,发尾无所谓。
沈醉从洗手间出来,自知理亏,在严肃凝重的医生面前耐心听了十分钟的训。
“沈老师,咱们要不先吊一瓶水再去?”医生走后,小安说,“反正有燕总呢。”
可沈醉已经换上了一套大方得体的干净衣服,还把头发扎了起来。他对着镜子,拿粉底液和唇釉简单修饰了一下,看不出妆感,只是遮掩住了病中的气色。
“燕名扬高中时差点被人抢了保送名额,他也不太喜欢跟琦市的人谈生意。”出门前,沈醉小声道——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吹头发能吹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