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自由。人在恋爱上的品味往往身不由己,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拿这个骂你。”
沈醉:“”
“但是,”夏儒森话锋一转,看向沈醉的目光前所未有的严厉,“你不能一直放任自己去拍这种电影。”
“老师,”沈醉下意识说,“我,”
“爬上去很难很难,跌下来却再容易不过。”夏儒森的语气里有呼之欲出的恨铁不成钢,“对一个演员——一个好演员来说,你如今的空档期完全算不上长。”
“你要懂得爱惜羽毛,爱、惜、羽、毛——你懂吗!”
沈醉怔怔的,他望着面前明显比从前老了几分的夏儒森,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选你出来演戏,从没想过要获得什么感恩回报。”夏儒森一手扶着桌子,呼吸有些急促,“可你天资过人,也曾经算是有梦想,我不忍心看你蹉跎岁月。”
人的思维总会不讲道理地停留在自己最看重的年月。
沈醉脑海中的燕名扬是那个17岁的少年,沈醉心目中的夏儒森则永远是当年来村子里领他去北京的茂龄盛年人。
“老师,我,”沈醉磕磕巴巴了许久,才算没哭出来。他吸了吸鼻子,“老师你先别生气,我,”
“你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夏儒森目光深沉,落在沈醉身上,“如果你和其他人、和大多数人一样,想要名、利,今天这番话就当我没说过,你往后也不必再挂念我这个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