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礼通常都是秘书活儿。怔片刻,燕名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天临时改行程去找沈醉,还提前支走桑栗栗。
完全忘记还有放礼品这件事。
事已至此,让桑栗栗送过来也已经来不及。燕名扬只能邀请周立群来家里坐坐,顺便打电话给桑栗栗,让她现在把礼物送到自己家。
周立群很解燕名扬,听就知道是安排出差错。他并不贪图这些东西,思量片刻后却还是应允。
燕名扬很清楚周立群堪称无欲则刚,他愿意来只可能是想打听周达非近况。
沈醉回到住处时,燕名扬还没回来。家里现在没人,沈醉也不饿。他有些困,索性洗个澡后回卧室小睡。
睡约莫二十分钟,外面传来开门声。沈醉浅浅睡眠被惊醒,他知道是燕名扬回来,只得认命地爬起来。
刚打算开卧室门出去时,沈醉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他瞬间起警惕心,放轻脚步,耳朵贴在门板上,能隐约听见是两个男人在对话,其中个声音是燕名扬。
“老师,请坐。”燕名扬把周立群请在客厅坐下,自己进厨房泡壶茶。
周立群四下看看,不知是褒是贬,“你住得倒是很简朴。”
“”
燕名扬已经让桑栗栗把礼品放在客厅柜子里。他没有立即把它们拎出来,打算礼节性地先聊会儿天。
“老师说笑。”燕名扬挑罐最贵茶叶,拿保温瓶里水直接冲开,端到周立群面前,“您尝尝。”
周立群端起来闻闻,语气中是对,bao殄天物惋惜,“你不喝茶,就不需要用这好茶叶。”
“”
隔着道门,沈醉终于扑哧声笑出来。他捂住嘴,没发出什声音。
燕名扬向很尊敬周立群。出于种种原因,他时常被怼得哑口无言。
“老师,”燕名扬抿下嘴,换个周立群最感兴趣话题,“小师弟最近在拍戏呢。”
“拍戏?”提起周达非,周立群眉头紧,眼神霎时苍老许多。
“对,在拍个”燕名扬仔细想想,也没想起来周达非拍戏叫什。他只记得是裴延投资,基本等同于自负盈亏让周达非拍着玩儿。
“反正班底还挺不错。”燕名扬说话不真不假。
小师弟?
门后面沈醉没有立刻想起来周达非,只以为又是燕名扬为利益纠葛在干坏事或者貌似好事坏事。
他听得头雾水,也不是太感兴趣。
客厅里,燕名扬说完后,只见周立群眉头锁得像刀刻,唇紧绷着不说话。
燕名扬观察小会儿,发觉周立群与周达非父子矛盾可能比他原先想象还要深。
燕名扬懒得管他俩到底有什问题,天底下处不好父子关系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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