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燕名扬没有对此发表观点。他又阖上
眼，“继续找。”
深夜马路上车辆不多，很快就开到住处。
“燕总。”司机是个经验丰富
壮年男子，精神抖擞，“您家门口停辆车，来历不明。”
燕名扬眯开眼瞧
秒，示意二号，“下去看看。”
沈醉今天七点就到燕名扬家门口。
他在车上读会儿剧本，应付些许同僚恭喜，还浏览几个短刀格斗相关视频。
当二号走来敲车门时，沈醉已经盖着自带小毛毯，小睡完觉。
司机见有人走来，叫醒沈醉，“沈老师，好像有人来。”
沈醉懒懒地眨两下眼皮，惬意地伸个懒腰。他把毛毯掀到旁，这才开门下车，声线带着刚醒时沙柔，“桑小姐。”
“沈老师。”二号有些惊讶，转念想才似有所悟。
她连忙跑回车上告知燕名扬。
燕名扬在车上闭目养路神。眼下夜风断续着吹进来，他透几口气，神志却清明不少。
沈醉。
他真来？
燕名扬远远看沈醉眼，沉吟片刻，“车上有没有什
能送人东西？”
“有上次别人送男式首饰，好像是项链。”二号说。
燕名扬把项链盒揣进口袋里，下车朝沈醉走去。
号不明状况，跟着就打算下车，被二号眼神阻止。
夜间风不小，四下静僻无人。沈醉脸侧发丝被吹得有些乱，他微低头，自然地撩到耳后。
沈醉往燕名扬身后看眼，见无人跟上，才小声开口，“哥哥。”
燕名扬今天才发现，眼前这个人，与自己印象中沈小菟，已经大不样。
他只比燕名扬低半个头，举手投足毫不忸怩，美得自然而高级，不施粉黛亦仪态万方，确是非比寻常电影脸演员。
“在这儿等多久。”燕名扬笑下。
“不记得。”沈醉裹裹身上这件不系带长款黑色羊毛大衣，脖子往围巾里缩缩，“
好像睡觉。”
“”
“进来吧。”燕名扬几不可闻地吸口气，“有个东西送给你。”
“他们不进来吗。”进屋时候，沈醉跟在燕名扬身后。他右手扶住门，露出细白腕间道浅粉色疤痕。
“不。”燕名扬随意摇下头。他瞥见沈醉手腕，“伤好全吗。”
“早就不疼。”沈醉把袖子往前拽拽，眼睛亮亮。
“哥哥，你怎这晚才回来，好辛苦。”
“坐。”燕名扬打开客厅灯，给沈醉倒杯水，“今晚在跟裴延吃饭。”
沈醉尽管猜到六七成，却还是瞬间抬起头，时似有些不知所措。
“啊裴导真愿意选吗。”沈醉捧着冒热汽水杯，“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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