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泛上了杀机:【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怜的侍神者,从破壳出生起就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只有杀戮充斥着生活,这种陌生的身体变化让他感到抗拒,却又无法拒绝。
做了什么?林空心想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问赫勒弥斯:“你很难受吗?”
赫勒弥斯无声咬紧牙关,又想杀他了。
但林空却忽然给他看了看自己白净修长的手,然后下滑揽住赫勒弥斯的腰身,唇边多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低声问道:“我帮你好不好?”
帮?怎么帮?这只猎物明明像兔子一样柔弱。
然而赫勒弥斯还没思考出答案,大脑就因为对方接下来的动作陷入了空白,他暗红色的瞳仁骤然收缩,又是惊讶又是怔愣。
【你!】
“别怕。”
林空终于发现了这个大变态的弱点,声音愈发柔了下来:“我帮你……”
赫勒弥斯只感觉浑身僵硬,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他怔怔盯着林空修长的右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踉跄跌倒在地。
林空没有让赫勒弥斯摔倒,及时接住了对方虚弱无力的身形,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内心思考着赫勒弥斯等下会不会杀了自己。
【唔……】
不知过了多久,赫勒弥斯终于从刚才濒死的快乐中回神,呼吸急促难平。他在黑暗中偏头看向林空,猩红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懵懂和茫然,久久不能言语。
林空莫名觉得赫勒弥斯此刻的眼神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但他不会因此小瞧对方的杀伤力,压低声音问道:“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只是有些奇怪。
林空见赫勒弥斯不说话,干脆从地上起身,走到洞穴外面的溪边用矿泉水瓶子灌了一瓶水,然后蹲在草地上洗手。
他洗了好几遍,确定干净了,这才重新回到洞穴内,却见赫勒弥斯仍怔怔跌坐在地上,身上披着一件白衬衫,锁骨尽露,黑色的裤子松松挂在脚踝,欲掉不掉的样子。
啧。
饶是林空在娱乐圈见惯美人,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一幕相当秀色可餐。他走上前倾身蹲下,抬手在赫勒弥斯眼前晃了晃:“你怎么傻了?”
单纯互帮互助了一下,不至于吧?他还没真刀真枪的做呢。
赫勒弥斯终于回过了神。他盯着眼前的游阙,眉头一点一点皱起,让人想起终年不化的雪山:【这就是伴侣的好处?】
林空煞有介事地点头:“舒服吗?”
赫勒弥斯眸色沉沉:【很奇怪。】
却也没否认“舒服”这两个字。
林空靠近赫勒弥斯耳畔,故意吹了口气:“还有更舒服的,你不知道罢了。”
他存心吊着赫勒弥斯的胃口,语罢也不解释为什么,伸手将对方软成烂泥似的身躯从地上捞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