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扔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语罢扭头逃出了这里。
游阙站在门口,见状“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只觉得再多看一眼都是污染。
殊不知客厅里的拉塞尔已经看傻了眼,游阙这两天在家里都斯斯文文的,怎么一动起手来比他还狠,花瓶砸得啪啪响,他听着都疼:“游阙,你……”
游阙回到客厅,看见拉塞尔诧异的模样,心中顿时一咯噔:糟糕,这两天他一直规规矩矩的想给桑亚双亲留个好印象,没想到刚才火气上来没压住,bao露了。
游阙尴尬开口描补,试图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形象:“伯父,抱歉,我刚才有些生气……所以就……其实我平常不喜欢动手的……”
游阙说着说着就闭了嘴,自己都不信这个话,小偷不喜欢动手,早就失业了。
拉塞尔其实比游阙还尴尬,责怪吧,没必要,不责怪吧,游阙刚才动手着实让他吃了一惊,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下次艾格斯如果再来,不用理会他,他是马伦家的亲戚,平常就喜欢耀武扬威的,赶出去就好了。”
游阙心想艾格斯短期内应该是不会来了,对方少说要在家里休养一个月,闻言也没反驳,点了点头道:“您说的对,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拉塞尔闻言一讪,刚才是他砸花瓶在先,要说冲动也是他冲动,游阙倒是会给他留面子。
花瓶碎片质地太硬,家务机器人没办法打扫,游阙为了挽回一下自己“文质彬彬”的形象,特意用扫把清扫了一下客厅,把碎片毁尸灭迹。
就是家里一天碎了三个花瓶,看起来难免有些空荡荡的。
另外一边,桑亚正在军部面见“老朋友”。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那只雄虫办一张中心城的居住证?”
白兰德坐在办公桌后,万万没想到桑亚今天来找自己居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他拉开椅子起身走到桑亚面前,神情略显疑惑:“既然如此,你怎么不直接把那只雄虫带去事务局补办,只是欠缺一份家族证明而已,你完全可以帮他补上。”
桑亚穿着一身用来遮掩身份的军服,略显静默地站在窗前,头顶阴影遮住了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声音低沉道:“我将来要嫁给那只雄虫,不能用我的家族证明。”
在南部,血缘太近的虫是不能结婚的。
白兰德:“只是为了这个?”
桑亚嗯了一声:“只有这个。”
他语罢转身看向白兰德,不知想起什么往事,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当初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根本逃不出监狱,你也知道,我现在无权无势,这次当我欠你一个情,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白兰德握住他的肩膀,皱眉摇头:“兄弟一场,不用说这些客套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