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阿绥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怎么会觉得阿什亚像自己三爷爷呢。他也猜不到世界上还有灵魂转换这种事,那对他来说实在太超越认知了。
阿绥和白兰德的婚礼定在了24日,那一天虽然没有如预想中的一样春暖花开,甚至还落下了一场小雪,但依旧无损宾客的喜悦。
阿绥和白兰德都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台前接受伴侣仪式必经的流程。白发苍苍的南部礼仪官捧起一碗在神殿前受过供奉的雪水,用指尖轻弹在他们额头,寓意着新生与纯净:
“音察邰特曾经万分富饶,它不仅拥有世间最丰富的资源与宝石,还拥有最清澈的泉水和最独特的风景。冕下,愿您学会珍惜伴侣的美丽而非掠夺,愿您能目睹一切生长之物的自然兴衰,虫神赐福于您。”
阿绥颔首:“我会守护他的一生。”
礼仪官又屈指轻弹,将雪水点在了白兰德的额头:“美丽并非罪孽,珍稀亦非罪过,请不要因此自傲或卑怯。虫神虽未赐予你们强大的武力,但依旧有守护之责,愿您护好身旁的伴侣,愿您不被掠夺,而他在你的心中将重于世间一切美丽,虫神赐福于您。”
白兰德认真颔首:“我会守护他的一生。”
他们语罢在大家的见证下互相交换了戒指,哈灵顿首领坐在台下,见状红着眼眶伸手鼓掌,悬了二十多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南部空有富饶的土地和美丽的皮囊,却没有能够守护这些的能力。数百年前土地先是被西部合并,后来又有数不清的雌虫被枕边雄虫摘下翅翼,个中心酸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现在好了,白兰德不仅嫁了一只纯血雄虫,那位冕下还十分善良,后半辈子应该不用愁了。
虫族的婚礼仪式与地球类似,阿绥和白兰德完成伴侣仪式后就下来挨个敬酒了。路远坐在雄虫家属桌,看起来难免有些另类,毕竟阿绥在萨利兰法并没有亲朋好友,怎么看路远都坐错了位置。
七殿下尤斯图暗中捣了捣路远的胳膊:“这里是家属桌,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万一那位冕下责怪怎么办?”
路远又不能和他解释自己跟阿绥是老乡,只能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怕什么,我和他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看起来多像亲戚,再说了,阿什亚还不是坐了家属桌。”
尤斯图闻言顺着路远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八殿下伽因和他的雄主阿什亚也坐在附近,不免有些讶异:“他们和阿绥冕下的关系很好吗?”
路远压低声音八卦道:“我听说这次送礼,阿什亚直接随了一套帝都中心的别墅外加他公司5%的股份,啧,不愧是做生意的,出手就是阔绰。”
就在他们说话间,阿绥和白兰德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路远见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