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探望下昏迷中白兰德,结果没想到去时候对方已经醒,正坐在床边让军医处理弹片在后背留下伤口。
“白兰德。”
阿克斯不免有些讶异,他步入星舰在病床边落座,扫眼白兰德后背伤口:“你什时候醒,伤势怎样?”
白兰德眼见阿克斯走进来,示意军医退下,他拉起褪到臂弯处衬衫,却只回答阿克斯后面个问题:“没事,过几天就可以痊愈。”
阿克斯总觉得白兰德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他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问出这段时间直藏在自己心里疑惑:“你失踪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那群星盗有没有对你怎样?”
白兰德垂眸系上扣子,似乎不欲多言:“没发生什,不小心中他们埋伏,被抓起来关段时间,后来趁乱逃出郊外被你们救。”
阿克斯冷不丁出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监牢?”
白兰德闻言扣扣子动作顿,下意识看向阿克斯,却见对方正皱眉紧盯着自己:“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上有雄虫信息素味道吗?”
整个军部营地关押雄虫地方就只有监牢,白兰德经过这几天治疗,身上信息素味道好不容易淡去,然而刚才靠近时阿克斯又在他身上闻到那种味道。
很淡,却无法忽视。
南部雌虫听力和嗅觉向是众多部族里最敏锐,白兰德不可能没发现自己身上气息,但他刚才却不小心在阿克斯面前露马脚,只能说明个问题——
他已经对这种气息熟悉到骨子里,无法产生任何排斥感和异样感。
白兰德闻言缓缓放下手,片刻后,忽然低笑声:“阿克斯,你鼻子还是这灵。”
阿克斯沉声问道:“为什?”
阿克斯向公私分明,如果让他知道白兰德和阿绥有牵扯,定会想办法隔开他们,所以白兰德不会告诉他太多消息。
白兰德:“刚才去监牢趟。克莱特联盟星盗首领是两只雄虫,他们之前帮过,去探望下,可能不小心沾上气味。”
阿克斯心有疑窦:“你确定?”
白兰德似乎是笑下:“为什要骗你?”
在帝都所有未婚雌虫里,白兰德大抵是最合雄虫心意那种类型,外貌清贵,家世优越,等级足够高,更难得是性情温柔和顺。他永远都是副浅笑良善模样,看起来极好掌控。
但萨利兰法制度扭曲失衡,贵族雄虫对雌虫压迫则更是肆无忌惮,在这样极端环境下,真会有雌虫长成温柔良善模样吗?
鲜花需要干净土壤和水源,如果在不见天日且毒气遍布臭水沟里长大,就算侥幸成活,也定是带着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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