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尽快把结果拿给我。”
言外之意,他们可以滚了。
霍克闻言立刻带着医生告退,识趣离开了这个地方。
许岑风早就知道检验结果,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是法厄斯,皱眉坐在沙发上出神抽烟,仿佛在思考什么虫生难题,直到晚上的时候才终于拉回几分思绪。
这栋别墅里大概有十几名仆从,修剪花圃的,打扫卫生的,负责做饭的,但他们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就静悄悄退下了,因为法厄斯不喜欢喧闹。
这只虫最喜欢自己独自待着,任何虫也不能侵犯他的领地,今夜却偏偏多了一名人类。
许岑风和法厄斯面对面坐着吃完了一顿饭,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想上楼休息了,住哪个房间?”
法厄斯闻言手一抖,差点连筷子都没拿稳,他今天下午坐在沙发上就在烦这件事,许岑风住哪儿实在是个棘手的问题,住别的房间好像有些怪怪的,住一起又怕擦枪走火,怎么安排都不对劲。
“跟我上楼。”
法厄斯最后只能放下筷子,把许岑风领到了二楼,他双手抱臂靠在围栏处,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右手边的房间:“你住里面。”
许岑风故意问道:“你住哪儿?”
法厄斯指了指左边的一间房:“我住那儿。”
哦,原来不住一起。
许岑风倒也不见失望,他推开右手房门,开灯看了看里面,只见布置得相当豪华舒适,角落甚至还有一排摆得满满当当的书柜,真心实意道:“房间很漂亮。”
法厄斯闻言顿时一噎,目光不虞盯着许岑风:“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法厄斯还等着许岑风开口问为什么他们不住一起呢,那样他兴许会考虑一下和这只雄虫睡一个房间,结果许岑风就这么高高兴兴的住进去了???
法厄斯莫名有一种算盘落空的感觉,虽然他也没打什么小算盘就是了。
许岑风笑了笑,只好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法厄斯:“……”
晚上睡觉的时候,法厄斯是憋着一肚子气回房的,他确实挺欣赏许岑风的君子作风,但有时候过于君子了也着实令虫恼火。
“哗啦——”
法厄斯解开身上的外套,随手丢在了地板上,精壮的身形在空气中,bao露无遗,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诠释着野性。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吻痕,又低头摸了摸被亲肿的地方,然后皱眉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饮酒果然伤身。
法厄斯转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残留的酒液,虽然大概率已经被雄虫亲得不剩什么了。他伸手扶着墙壁,低头任由灼热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后颈,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了两个字——
标记。
不,确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