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稀里糊涂就亲到处。
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亲过,床事敷衍冷漠,次次都伴随着疼痛,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舒服吗?”许岑风目光温柔。
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他仿佛溺于片信息素海洋,而那种熟悉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疼痛,舒服得神智不清。
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个个炙热吻,盖上被子,拥着对方起躺在柔软床榻间。
“睡吧。”现在不适合标记,许岑风只能做到这步。
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冷峻眉头皱起,声音沙哑难耐:“许岑风!”
那里也是他敏感处。
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关掉水晶灯,在黑暗中低声说话,只能听见几个模糊字眼:“乖,等会儿再亲那里……”
外面北风忽散,大雪骤停,月色清幽,愈发显得天地干净。
清早时候,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结果忽然看见抹黑色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出来,衣衫不整,赫然是他们首领法厄斯。
士兵见状呆滞瞬,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首领!”
法厄斯仍穿着昨天军服,只是不知道为什,身上白色衬衫皱皱巴巴,连扣子都扣错。他拧眉捂着胸口,面色古怪而又羞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凑上前谄媚问道:“首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们帮您叫医生?”
回应他是法厄斯咬牙切齿个字:“滚!”
法厄斯心情很糟糕,而且不是般糟糕,是相当糟糕。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风躺在张床上就算,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上面遍布着浅浅牙印,昨夜记忆纷纷归笼,只让他恨不得头撞死在墙上。
该死,果然发情期临近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
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连和许岑风算账心情都没有,立刻疾步离开酒店。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首领生平第次扣紧衬衫领口,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要多齐整有多齐整。
站在门口值守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首领是不是又被里面那位阁下强抱?”
“强抱?”
“……强,bao?”
首领衣衫不整,怎看都更像后面那个词吧。
许岑风原本还在睡觉,直到听见法厄斯摔门离去声音,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中,结果发现空空荡荡,只剩片余温。
应该是走……
许岑风倒也不意外,他懒洋洋躺在枕头上,用手背覆住眼皮,心想以法厄斯别扭性子,对方应该有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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