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也说不清楚。世人浅显,又何必定要追问出口。
韩宴只知道自己给伽因独无二戒指,他从未碰过别雌虫,他允许伽因分享他财富,他允许伽因坐在那条谁也不许触碰残腿上。
他此生欲望都牵系于他。
这比任何爱意都来得要沉重。
伽因,何必再问……
韩宴抬手摘下冰凉眼镜,在雌虫脸颊处落下个轻柔吻,靠近耳畔低语出声:“别问。”
他知道,伽因会懂,没有否认就是最好答案。
伽因闻言身形顿,仿佛明白什。他伸手圈住韩宴脖颈,趴在雄虫肩头,在对方看不见地方笑笑:“好,不问。”
他不问,他已经知道答案。
韩宴性子向别扭,对方不说没关系,以后日子还有很长很长,他总有办法让雄虫说出口。
韩宴闻言无声抱紧伽因,就像抱紧自己全部财富。在他汲汲营营、权衡利害生中,终于也有样东西不必靠算计就能得到。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裹挟着不知从几万里处吹来寒风,途经山川河流,历经岁月催朽,最后选择停留于此。
他见过这世间最美风景,也踏足过最阴暗潮湿角落,最后还是觉得你怀抱更为温暖,于是千里迢迢来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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