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粘手。伽因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名陌生侍者,假装没看见对方眼中心虚,静默瞬,吐出两个字:“带路。”
他倒想看看对方耍什把戏。
侍者低头,连忙将伽因领向楼上更衣室。佛伦原本心不在焉地坐在凉亭里,忽然注意到这幕,眼中闪过抹疑惑,不动声色起身跟上去。
二楼是巴佩亲王平常用来议事地方,休息室和客房在三楼,侍者直接将伽因领到其中间更衣室里,指着里面道:“殿下,里面有供宾客更换新衣物,有什需要您可以随时叫。”
伽因闻言瘸拐走进内室,示意他可以退下,然而抹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直接往侍者怀里塞叠小费,示意对方下楼离开。
“伽因。”
道熟悉声音陡然响起,那抹出现在走廊身影竟然是桑德,只见他挥退侍者后就直接走进更衣室,然后反手关上门,眉头皱得极紧。
伽因闻言脚步顿,转身看向门口,却见是桑德,淡淡挑眉,听不出情绪地吐出句话:“原来是您。”
平静,并不意外。
伽因原本以为背后捣鬼会是佛伦,都已经想好怎收拾对方,却没想到会是桑德,但没关系,对他来说没有什差别。
桑德神情复杂注视着面前阴郁清瘦雌虫,只觉得对方与自己记忆中模样相去甚远,伽因从前也是安静,却没有这阴气森森:“那只雄虫对你是不是不好?”
伽因闻言微微眯眼:“为什这问?”
他记得自己与桑德最多只是曾经订过婚关系,对方忽然让侍者把自己引到这里,又出言关心,实在是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桑德以为他还在怪自己,欲言又止:“伽因,退婚事也不想,当初想找你解释,但雄父并不同意……”
贵族间后代从小起长大,八殿下伽因并不如七殿下尤斯图那桀骜带刺,从前尚未残疾时,也获得许多雄虫瞩目,桑德也是其中之。
他以为自己会娶这只雌虫,但没想到对方在战场落下残疾,至此失去追逐王位资格,就连婚事也不被家族所允许。
桑德听闻伽因嫁给个傻子,心中百般不适,却不知是情丝作祟,还是求而不得作祟。
“没关系。”
伽因绕过他,瘸拐地走向门口,语气平静且无关紧要。他以为这只雄虫过来是为什重要事,原来就是这个,顿时兴致缺缺。
伽因拧开门锁准备出去,然而就在此时,外间却忽然传来阵钥匙上锁咔嚓声响,紧接着彻底陷入寂静——
门被彻底锁死。
佛伦站在门外,捏着串从侍者那里重金“买”来钥匙在指尖转个圈,笑笑,心情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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