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那俺……俺抹也能生吗?”
大爷停住,诧异地看着他:“你……”他温柔地揩他额角汗,“你没地方抹。”
许锥儿想想,也不要脸;“就往你捅俺地方抹,”他羞红眼角,把药罐往老大手里塞:“你帮俺……抹抹呗。”
大爷从没觉得心这软,软得都要塌,他明知道没用,还是把许锥儿搂到怀里,就着交媾姿势,把油腻腻药膏给他抹圈,擦擦手,罐子还没来得及合上,许锥儿就攀着他胳膊,声声叫苦:“不行,老大……烧屁股,烧俺难受!”
大爷听,又心疼,又来气:“娘送什东西!”他托着屁股把许锥儿抱下床,弓着腰,狼狈地颠到盆架子边,从盆里撩水给他拍屁股,“还烧吗?”边拍,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有点烧,烧过,是钻心麻痒。
他俩死死缠着,在水盆架边湿淋淋地蹭,蹭着蹭着,许锥儿屁股摇起来,撅着嘴在大爷脸上到处亲,红肚兜蹭松,露出半边奶头,小肚子挺得老高,撒娇地往大爷身上撞,根小东西又红又热,翘得戳人。
“丫儿!”大爷重重颠他两下,亲着拱着,把他往回抱,上床不卖力,掀开被子自己倒躺下去,把许锥儿摁在肚子上,骗他动:“来,咱俩骑大马!”
许锥儿想骑,想得脚趾头都勾,可不敢:“娘要是知道俺拿你当马骑,该怪俺,”他瘪着嘴摇头,两手可劲儿在自己小鸡儿上搓,“俺屁股痒,痒得不行,你上来给俺捅捅好不?”
大爷吞口唾沫,可爱是想过被媳妇骑瘾,抓着他手,色眯眯地挠他手心:“你拿屁股给坐坐,乖!”
许锥儿让他磨得没办法,就岔着腿给他坐,坐,满床花生大枣全晃起来,沙沙乱响,大爷受不,猛地起身把他抱住,这起,不知道是戳着许锥儿哪儿,只听他声尖叫,红肚兜底下全湿。
“丫儿,别睡,丫儿……”大爷轻拍他憋红脸蛋,这是舒服狠,人都迷,许锥儿丢魂儿似地睡过去,像团白棉花,轻飘飘,落进无垠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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