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破庙事?……咱不信那个啊,那都是封建迷信,马克思主义者才不怕那个……”
容斯言在衣柜里躲多久,他就在外面蹲多久。
蹲到脚麻,他怀疑容斯言是不是睡着,于是强行打开柜门。
容斯言没有睡着,也没有哭,只是这样呆呆地坐在衣柜里,眼神空洞疏离。
他拼命地往柜子里缩,好像希望自己成为黑暗份子,就此湮灭。
陈岸怕极他这样眼神,好像随时就要声不响地离开他。
他把他从衣柜里抱出来,给他吹头发。
吹完塞进被子里,半逼半哄道:“睡觉好不好?有什事,明天醒来再说。”
容斯言:“为什呢。”
陈岸:“什?”
容斯言自言自语:“为什,现在待在这里呢。”
陈岸愣。
容斯言:“现在应该去陆月生家里,去杀他。还有冯达旦。可是就这样待在这里,好像切都没有发生过,切都很温馨美好。”
他声音很冷,仿佛从很远地底传来。
陈岸摸他冰凉手背,反手扣住,用自己体温帮他升温:“会。只是们需要时机。”
容斯言:“没用。”
陈岸想要说话,被容斯言打断。
“们目前找到什?个人证苏逸川,其他就没,”容斯言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啊,没有物证,根本没办法判他们死刑。”
“们努力这久,做都是无用功,竟然今天才想明白,”他抬起头来,笑笑,苍白脸上没有丝血色,“可是没关系,刚刚忽然想通。”
陈岸:“想通……什?”
容斯言:“不要找证据,不要证人,直接去杀他们。”
陈岸怔。
“早点这干就好,陆月生早就死,冯达旦也早就死,”容斯言着魔似地道,“们直在走弯路啊。”
陈岸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不是,们不仅要报仇,还要替你父亲洗刷冤屈,他从来都不是畏罪z.sha,他是被害死。”
“那你告诉,要怎做?”
陈岸说不出来。
容斯言笑:“你看,你明明也不知道该怎办,却还劝不要冲动。”
“不要前功尽弃,”陈岸低声地恳求他,“你想想,想想当初为什要改名换姓进立藤教书……”
回想起年多以前,恍如隔世。
容斯言抽开手,厌恶而,bao躁地道:“不要表现得好像很解样子。”
陈岸心如刀绞,却还是再次把他手抓住:“没关系,可以慢慢解,关于你切,都……”
“包括真正?”容斯言尖利地道,“不要装,你没办法接受那样。刚才在柜子里想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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