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给他们送点贺礼。”
容斯言神色缓和点:“所以,你为什会在车里放鞭炮。”
陈岸迟疑下,小声道:“去年过年时候,想跟你块儿放来着。”
“但是你那会儿状况不太好,怕吓到你,所以就放车里,再后来就忘掉。”
容斯言:“……车里好像不能放易燃易爆东西吧。”
像打火机、香水酒精、电池这类东西,被阳光直射话,封闭空间内可能会引起爆炸。
居然放鞭炮……
陈岸微笑道:“嗯。但是发现,每件坏事遇见你,好像都变成好事。”
容斯言脸有点红。
陈岸这家伙也不知怎搞,最近说话越来越肉麻,目光也越来越黏糊,每晚睡前还尤其喜欢贴着他耳朵发*,好几次臊得他脸颊通红,说不出话来,始作俑者却好像点感觉都没有。
容斯言赶紧岔开话题道:“那李星恺……”
“不用急,让人去山底下捞那司机,最快明天,就让他交代得清二楚。”
第二天查清状况,那司机只承认自己半夜上山兜风,拒不承认是有人指使行凶。
陈岸让人把他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扒干净,发现他是瑞典人,以前是个雇佣兵,后腰有道太阳形状刺青,和上次在英国抓到那个白种男人模样。
陈岸猜测,他们可能受雇于同个国外杀手组织,那道刺青就是他们所属组织图腾。
至于雇佣他到底是李星恺还是冯达旦,陈岸不太在意。
可能性有两个,李星恺雇佣杀手,或者李星恺告诉冯达旦,冯达旦雇杀手。
李星恺竟然对他们用计,这条就足够让他死。
他让人去堵过李星恺,然而李星恺似乎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很少出门,迫不得已出门也都会带大批保镖,粉丝环绕,难以靠近。
容斯言却道:“觉得,们还是应该争取李星恺。”
陈岸:“?”
容斯言:“如果李星恺把们要求合作事告诉冯达旦,那确实是没有转机,说明他开始就没有对们价码动心。但如果他没有说,那意味着他对冯达旦早就心生嫌隙,认为,们就还有机会。”
陈岸脸色不太好:“你不需要这委屈自己。没有李星恺,们样可以查出真相。”
“不是委屈,”容斯言平静道,“只是认为,每个人都有他弱点。”
陈岸神情仍然不太认同,但是没有再反驳。
容斯言缓和语气,道:
“不能放弃这个可能性,哪怕只有万分之可能——如果,李星恺是案件中最关键环呢?”
撞车事件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到李星恺。
李星恺似乎是换手机号,定位不再起作用,拨过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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