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年前就帮他舔过,咬过,什该做不该做事情们都做。”
“可以看在他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下次再动不该有心思,不会再心慈手软。”
容斯言可能对宋予清有点同学情谊,他可没有。
陈岸心里跟明镜儿似,宋予清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不然不会打着“做给冯达旦看”幌子约容斯言出来吃二人烛光晚餐。
以公谋私,最是可恶。
眼看容斯言又要发飙,陈岸及时挂断通话。
“生什气呢,老婆,”陈岸发完脾气,又镇定下来,像大狗样舔容斯言雪白后颈,舔下手指往里探寸,“很小气,怎可能让其他男人听到你呻吟声音。”
容斯言面色晕红,被那修长食指和中指捣得说不出话来:“……”
陈岸凑近他耳边,低低道:“你只能叫给个人听……”
容斯言昏昏沉沉地睡去,做个很长很沉梦。
梦境是深蓝色,天空坠入深海,他好像变成水母,浮浮沉沉,不知该往何处而去。
等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在飞机上。
容斯言有点懵。
陈岸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休闲长裤,从英文报纸后露出头来,道:“早安,要咖啡吗,还是牛奶?”
容斯言:“们不是……”
不是在酒店吗,怎就突然上飞机,还是在陈岸私人飞机上。
陈岸把热气腾腾牛奶递给他:“林覆雪生下孩子找到,还有三个小时,们就能见到他。”
容斯言接过墨绿色牛奶杯,慢慢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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