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只当他发疯,没放在心上。
他和陈岸隔着视频研究案情,绘制槿城这些人物关系网,企图从中寻找到丝突破口。
陈岸说,苏逸川目前被他藏在安全地方,不用担心;郑康良那边也有些眉目,因为葛海澜不小心说漏嘴,李旗云从葛海澜嘴里逼问出经过,直接找到陈岸,表示愿意合作。
容斯言:“会不会有诈?”
陈岸:“李旗云直想和郑康良离婚,但是有不少股份在他手里,她之所以直忍着,就是想把股份抢回来再动手。”
容斯言不明白:“怎抢?”
陈岸:“他们婚前签订过协议,旦有方出轨,就视为自动放弃自己那部分股份。”
容斯言诧异:“郑康良不是早就出轨过几百次吗?”
陈岸:“郑康良很鸡贼,没有被李旗云抓住过实质证据,但是如果能找到个有他血缘孩子,就可以锤死他出轨事实。”
容斯言明白过来:“所以,李旗云——”
陈岸:“她现在和们是条战线,只要找到当年林覆雪生下来那个孩子,李旗云就能把他踢出公司,郑康良就彻底完蛋。”
中午时候陈岸有临时会议,不得不暂时挂断视频通话。
容斯言手机握在手心里,滚烫滚烫。
他在心里思考着这切,关于郑康良,关于李旗云,若干条线串起来,像张复杂又井然有序电路图。
不管怎说……总算是有突破口。
下午五点多,宋予清下班回来。
宋予清看到他没有和陈岸通视频,显得很高兴,兴冲冲地带他去吃西班牙菜。
容斯言没什胃口,但是宋予清怕他老在家待着闷坏,硬是拉着他去。
饭菜确实很可口,海鲜烩饭、蒜蓉虾、圣塞巴斯蒂安芝士蛋糕、吉事果、桑格利亚汽酒摆桌。
只是……
容斯言看着桌子上摆满鲜红玫瑰,无语凝噎。
宋予清折枝带着露水玫瑰,摆在他面前,含情脉脉道:“鲜花配美人,妙哉妙哉。”
容斯言起身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宋予清:“还要怎说?再说别,就只能求婚。”
容斯言:“……上学时候,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喜欢男人。”
宋予清:“你也没问过呀,要是你当时问,们说不定早就在荷兰领证结婚。”
“宋予清,”容斯言正色道,“不要闹。”
宋予清比他更严肃地板正脸色:“再说遍,没有开玩笑。喜欢你,在追求你,你感觉得出来吧。”
又深情款款道:“也许有其他人也喜欢你,不过不管对方是谁,和你有什样交情,都愿意和他站在个起跑线上,起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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