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早晨,容斯言睡过头,急急忙忙爬起来换衣服。
陈岸眯起漂亮狭长眼睛,靠坐在床头,看着他手忙脚乱把米色丝绸睡衣脱下来,细瘦后腰上印着殷红痕迹,软白屁股上还有泛青巴掌印,个巴掌就大得盖住半边臀*,立在床尾时候腿部微微打颤,几乎站不稳。
陈岸欣赏会儿自己昨晚杰作,道:“不上班吧?”
“不行,”容斯言扣着领口道,“还有半个小时,来得及。”
陈岸换个姿势靠在床头:“不会在讲台上晕倒吧?”
容斯言抓起个枕头砸他。
陈岸笑眯眯地躲过,长腿迈下床。
他全身上下就穿条黑色平角内裤,肉体在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小麦色腹肌薄薄,漂亮精壮,荷尔蒙气息汹涌勃发。
容斯言偏开目光,转身往外走:“去洗漱……”
陈岸伸手想把门关上,容斯言早已察觉到他意图,在他碰到门之前弯腰溜出去。
陈岸挑下眉毛。
容斯言洗漱时候,他慢悠悠地走进来,就这穿着条黑色内裤,抱着胳膊在旁边看他。
容斯言目不斜视刷完牙,转头拿毛巾,发现毛巾不见。
“找这个?”
陈岸拎着他惯常用那条淡蓝色毛巾,逗猫似地抬高手。
容斯言皱眉:“大早发什神经。”
陈岸把毛巾晃晃:“看看亲爱老婆什时候给个早安吻。”
容斯言把毛巾把拽下来,干脆利落地洗完脸,道:“你要是真很闲,不如多想点办法怎让苏逸川同意作证,而不是在这儿孔雀开屏。”
前几天,苏逸川顶不住压力交代全部实情,但是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不牵连妻子女儿,完全不搭理他们威逼利诱。
他们答应他“如果出庭作证,就出钱帮你戒毒治病,帮你保护家人”,苏逸川也置若罔闻,似乎已经完全不相信任何人。
陈岸苦笑:“老婆,们之间现在除查案就没有别话题吗?”
容斯言洗漱完毕,终于纡尊降贵,偏头看他眼:“比如?”
陈岸把他面对面抵在梳洗台前,咬他唇瓣,撒娇似地轻哼:“比如……时不时维系下夫妻感情,关心下老公生理健康啊……”
容斯言嘴唇刚刚被冷水浸过,软软凉凉,被强势地撬开唇瓣,口腔里满是清新薄荷香气,吸口就甜到人心坎儿上。
被咬上来瞬间,容斯言唇间泄出丝难耐“嗯……”。
这声轻哼跟羽毛似,又绵又软,余韵悠长,搔在人心底最痒地方,酥酥麻麻,像极蓄意勾引。
但这其实是容斯言身体条件反射——他太瘦弱也太软,被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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