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派人去槿城和周边各个福利院搜集符合年龄
孩子名单，然而这些孩子大都资料模糊，年龄很难精确，林覆雪孩子也未必就是送到
福利院，送给人领养或者夭折都有可能。
调查
时陷入僵局。
容斯言：“还有个办法。”
陈岸开玩笑地道：“怎
着，去问郑康良？”
容斯言：“嗯。”
陈岸：“？”
容斯言没有丝毫开玩笑意思：“通过葛海澜。”
陈岸恍然大悟。
葛海澜现在正住在李旗云别墅里，称得上句“金屋藏娇”，李旗云又直在郑康良身边安插眼线，如果通过葛海澜，说不定能打探到更多当年消息，也就能进步查到当年那个孩子去向。
陈岸虽然和李旗云关系还不错，生意上往来也多，但明面上还没有卷入旧案中，直在暗处对他们调查会有更多帮助，李旗云是敌是友也不清楚，所以容斯言不肯让他直接去问李旗云。
隔天容斯言打电话给葛海澜。
葛海澜面露难色：“你也知道
这个人，笨嘴拙舌，没什心眼，万露馅会很惨哎……”
嗯，笨嘴拙舌。
容斯言也不跟他废话：“十万。”
葛海澜：“每天要陪床陪笑陪打麻将，再加上个打探消息，身体真要吃不消……”
容斯言：“二十万。”
葛海澜叹气：“老大，这不是钱事儿，是打心眼里佩服你，替天行道行侠仗义，当代豪侠！但是吧，这事儿风险太大，跟又没啥关系，就平头老百姓，这辈子都没办法像你样勇敢正义……”
容斯言：“厕所全裸自拍。”
葛海澜愣，抓着手机大叫：“不是删吗？！”
之前两人交易结束，容斯言明明当着他面把视频删。
容斯言语气毫无起伏：“啊，留个备份什不是很正常吗？”
葛海澜：“……”
他决定收回刚才夸他当代豪侠话。
容斯言：“成交。”
葛海澜咬牙切齿，哭丧道：“老大，你当好人亏真，你要是去当坏人，哪还有郑康良和沈麟作威作福份儿。”
容斯言淡笑声：“谢谢夸奖。”
唐小笛去英国已经周，周末时候打视频回来，看见容斯言，眼圈就红。
容斯言连忙道：“被人欺负？”
唐小笛摇头。
容斯言：“饭菜不好吃？睡得不好？”
唐小笛抽抽搭搭：“还行，反正饿不死。”
容斯言：“……”
陈岸插话：“你听他跟你这儿卖惨呢，保姆都跟过去，以前吃啥现在还吃啥，怎就这娇气。”
容斯言：“有没有在学校交到新朋友？”
唐小笛继续抹眼泪：“还行，就是晚上有时候会想家，想着想着就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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