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知道他神经劲儿又上来,也不搭理他,转身去浴室洗澡。
“别走啊容老师,”陈岸从后面抱住他,手蠢蠢欲动往线衣里伸,“还不钱,那就用身体来代替吧……”
把人按在餐桌上,隔着线衣揉他胸,舔舐耳廓和耳垂,热气喷在脖颈间,两人都是欲望勃发、触即燃状态。
容斯言稍挣扎,陈岸就坏笑:“躲什啊,说好再给生个女儿呢,还哭着求不要拔出去,让不要离开你呢……”
容斯言彻彻底底闹个大红脸。
失忆期间事情,他自然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因为那段时间没有其他事要操心,记得尤为清楚。
记得归记得,承认也是不能承认。
陈岸抓住他乱动手腕,把他禁锢在桌子上,低声笑道:“看就现在吧,时间不等人,趁着夏天到来前赶紧怀上,四月怀孕,明年初就能生,生个乖巧听话小兔宝宝。”
容斯言沉下脸:“你爱找谁生找谁生去!什毛病,天天缠着个男人生孩子。”
“不,就喜欢你,就爱看你给生孩子,”陈岸没皮没脸,“别人生还不要呢,就要你生,孩子嘴巴眼睛都要像你,鼻子随……”
还本正经计划起来。
容斯言无语至极。
妈,陈岸那玩意儿都快戳到他肚子上。
二楼突然传来开门声音。
唐小笛下楼时候,看见就是奇怪幕。
容老师坐在餐桌旁,衣领有些凌乱,衣服下摆也被抽出来,抓着本杂志狂扇风。
爸爸站在旁边,双手不自然地搭在身体正前方。
唐小笛拿着白天小考试卷来给爸爸签字,嘟着嘴:“计算题写错个加号,只考98分。”
陈岸抬手想要签字,忽然意识到手拿开,某个凸起地方就,bao露,于是又尴尬地把手放回去。
唐小笛奇怪地抬头道:“爸爸?”
陈岸:“……”
容斯言开口道:“拿来签吧。”
脸色也有些红,但不像陈岸那明显窘迫,神情也从容淡定许多。
陈岸被容斯言瞪眼,讪讪地捂着裆部跑去洗手间。
容斯言把卷子拿过来,龙飞凤舞地签上陈岸名字。
因为看过几次陈岸在家办公,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基本上看不出来差别。
唐小笛惊叹:“容老师好会骗人啊!”
容斯言失笑:“有这夸人吗。”
唐小笛拿卷子,没有立刻走,期期艾艾道:“妈妈是不是要回学校教书呀,听到点你和爸爸聊天,说你下周就要回来。”
容斯言有些失语。
唐小笛不知什时候起养成习惯,对他不再是恭恭敬敬喊“容老师”,而是“容老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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