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贯平淡脸上满是难耐潮红。
陈岸几乎有些吃不消,他总算领略他体内药剂威力,敢情就算是前段日子容斯言也是在直努力压抑欲望,并没有完全放纵自己。
又过大概个月,天气渐渐暖和起来。
天早上,陈岸把唐小笛送到学校,然后说开车带容斯言出门兜风。
开着开着,车开始向条陌生道路行驶。
容斯言看到诊所牌匾时,突然明白他要该自己去哪儿,大声命令开回家。
陈岸把车停在槿城最专业心理诊所门口,到后座来抱住他:“总归要面对,你知道。”
容斯言眼圈红:“你还是决定不要,是不是?”
“不是,”陈岸吻他眼睛,吻留下来泪珠,“但是知道,如果永远不解决,你心里有根刺,即便短暂地逃避和忘记,还是会在将来某天悄悄离开,来寻找答案。”
“你有时候会在夜里做噩梦,你知不知道?你被噩梦缠身时候,比你疼千倍万倍。”
“与其让你个人面对,不如陪着你。”
“发誓,不管结果如何,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都会在门口等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容斯言被他哄着,最终步三回头,走进医院。
陈岸站在门口,穿着黑色风衣,张开怀抱,冲他微笑。
他大声道:“等你出来,带你去吃焦糖布丁。”
容斯言也勉强笑下。
身影消失在门后。
陈岸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后,露出个凄楚而自嘲笑。
他知道,容斯言恢复记忆之后,别说爱,不恨自己就算不错。
这个彻头彻尾谎言……从开始就是他设下。
他亲手把他推出去。
也亲手再次把自己拽下无边深渊。
深渊尽头是什,他不知道。
他只能像个死刑犯,无望地漫长等待,等待容斯言给他宣判。
治疗持续整整个月。
陈岸聘都是最好医生,最佳治疗方案,甚至从美国聘请学术大牛来指导。
治疗结束那天,是个阳光灿烂周六。
时间划过十点时候,医生跑出来喊他,说病人已经出来,在病房休息。
陈岸迫切地询问:“顺利吗……他……都记起来吗。”
医生谨慎地道:“具体要问病人自己,们也只能初步估算,应该是大部分都恢复。”
“那,失忆期间记忆呢,”陈岸忐忑道,“期间发生事情,他也会并记得吗。”
“五对五可能性,具体还是要家属和病人仔细沟通。”
陈岸推开门,鼓足勇气走进去。
容斯言穿着蓝白色条纹病号服,背对着他,似乎正在看着窗外风景。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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