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前台登记,服务员看到是两个男人带着个小孩儿,随口道:“妈妈没来?”
唐小笛抱着容斯言大腿,大声道:“他就是妈妈。”
经过容斯言连日来孜孜不倦洗脑,唐小朋友世界观被颠覆,挣扎纠结之后,现在他坚定地相信,容老师就是自己妈妈。
之前这多年妈妈没有回来,可能是和爸爸闹矛盾,但是最近爸爸把妈妈哄回来,他终于又有妈妈。
服务员愣。
旁边有客人听到,转过头来打量这奇怪家。
那打量并不友善,陈岸毫不退缩地看回去。
对视两三秒后,对方讪讪地收回目光。
服务员很快也查询到他黄金VIP身份,那是老板朋友才有贵宾卡,不敢再多问,连忙帮他们做好登记:“D区夏夕空房,出门左拐走百米就到。”
三人左拐出门时候,个黑裤白衣身影在角落里闪而过。
陈岸注意到,对等候在门外保镖使个眼色。
不动声色地带容斯言和唐小笛又走几十米,到预订房间里。
这家温泉馆都是单独包厢房,池子也是独立,仿照日式泡汤范式,房间里还有桑拿房。
防止等会儿泡温泉头晕,陈岸叫些餐食进来,让两人在房间里吃会儿拉面和天妇罗,自己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唐小笛看到金灿灿天妇罗,食欲大动,欢呼着吃起来。
容斯言许久没有出过这远远门,开心地眯起眼睛笑,东摸摸西看看,赤着脚跑来跑去。
陈岸关上门,沉下脸,快步走到E区个房门前。
保镖站在门口,看到他过来,恭敬地低下头。
“人在里面?”
“在,怕她大喊大叫,嘴里塞布条,绑在柱子上。”
保镖把个黑色东西递给他,是女人钱包,里面有几张纸币和些证件。
陈岸接过钱包,随手塞进口袋里,开门走进去。
偌大房间里,推拉门紧闭,暗绿色窗帘拉紧,个黑色长裤、白色衬衫女人被绑在房间左侧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手腕因为挣扎被绳子勒出红痕。
——正是刚才在学校门口纠缠容斯言女人。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惊慌恐惧地看着他。
陈岸关上门,把她嘴里布条拿掉,绳子解开:“下属做事可能比较直接,如有冒犯,代替他们向你道歉。”
女人捂着手腕,四处张望,似乎在考虑怎逃脱,要不要大声叫喊。
“你可能不相信,但确实无意伤害你,”陈岸淡道,“事实上,如果你没有缠着容斯言,路偷偷跟过来,不会让人抓你。”
听到容斯言名字,女人终于鼓起勇气看他眼。
女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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