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好像也很想念啊。”
“昨晚告诉过你,这是药物作用,”容斯言拼命压抑着喘息声,“随便换谁来摸,都会这样。”
经历昨晚,陈岸已经知道这是他激将法,不再会被他打击到。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排扣,由上而下,解颗就把手伸进去抚摸下他皮肤,柔嫩光滑,凉凉软软。
“觉得会生气吗?可是只有摸过你啊,你每次迅速起反应,身体发热身下变湿,脑海里想起都是怎艹你,”陈岸恶意地笑道,“敢让其他男人碰你,就把他手砍,你不信就试试。”
等到上半部分衬衫完全解开,就把两只手探进去揉捏他前胸,俯下身来用舌尖吮舔。
容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嘴边还是逸出难以遏制呻吟声。
“隔壁就是吕恩慈,可别叫得太大声,”陈岸轻笑道,“老头儿今天受刺激够多,再听见男人叫床,估计就能直接上西天。”
屋内拉上厚厚窗帘,室昏暗,容斯言昏昏沉沉睡着。
陈岸这王八蛋,不知道是不是憋着火气报复他,力道和频率都高得惊人,把他身体上下弄得全是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没能幸免,全是吮吻过后红色印记。
容斯言趴在床上,软得像滩水,根手指头都动不,露出后颈和脚踝上全是暧昧痕迹。
陈岸裸着上半身,把被子往上盖点,调好空调,把他搂在怀里,手下下轻柔地抚摸他细软发丝。
容斯言睡得不舒服,头转下,正好隔着被子压到某个部位。
陈岸低声笑道:“没觉着硌得慌?”
容斯言半睁着眼睛,愤怒地瞪他眼,缩到床另边去睡。
容斯言醒来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五点半,睁开眼睛,看到陈岸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看着什文件。
他挣扎着要起来。
陈岸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疾步走过来把他按住:“瞎动什。”
“去接着审吕恩慈!”
“不用着急,你忘告诉你,知道他被冯达旦收买原因?”陈岸把桌上文件拿给他,“不是在开玩笑。刚才你睡觉时候是让人查去,纸上就是吕恩慈这八年来情况统计。”
容斯言没力气,陈岸给他喂点水,张张翻给他看。
“你去吕家时候不觉得奇怪吗?吕家别墅按八年前市价,价格起码八位数,他个退休教师,哪来这多钱?
他儿子儿媳在十几年前次沙漠探险中失踪,因为时间太久,法院已经宣告死亡,所以他是个人把孙女吕子君带大。吕子君到桐城来之后,也是上当地最好学校,平时衣着用度毫不吝惜。
但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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