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瞬间跳出几十条信息和来电提醒,全是宋予清。
陈岸把人绑走,宋予清就报警,然而夜晚河岸边黑灯瞎火,陈岸和保镖又来去迅速,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警方也束手无策。
容斯言给宋予清回消息,两人换家酒店。
宋予清看到他身上穿明显大号衣服,顿下:“你衣服……”
怎看着这像刚才陈岸身上那件。
容斯言看起来不像是遭遇过强迫或者侵犯,但也不像是被恭恭敬敬对待样子。
他从路边商场里随便买件长袖衬衫,把大号衣服扔进垃圾桶,对刚才遭遇什闭口不谈,只说:“陈岸暂时不会来打扰们,明早去见吕恩慈,不能再拖。”
第二天早,两人驾车去东城区。
吕家位于个高级小区内,小区里都是装饰漂亮独栋小洋房,每家都有占地颇大小庭院和草坪花圃,空气采光都十分怡人。
宋予清上前按大门口门铃,片刻后,个干练中年妇女跑出来开门。
容斯言还不想,bao露身份,于是宋予清就说两人从前都是立藤学生,来拜访吕老。
中年妇女拿宋予清名片进去,两人在门口站会儿,只见别墅门缓缓打开,个头发花白、背脊佝偻老人走出来。
容斯言有些意外。他印象里吕恩慈虽然直是老人形象,但是严于律己,热爱锻炼,在校期间还拿过冬泳比赛冠军,即便和三四十岁壮年人相比也毫不逊色。
如今应该是年纪实在太大,起码七八十岁,人肉眼可见地弯曲萎缩下去,眼皮耷拉着,遮掉三分之二眼珠。
宋予清长于交际,大门开,立刻热情地迎上去。
吕恩慈对他似乎有印象,露出欣慰笑容:“宋家小儿子是吧?有回学校组织人去参加化学比赛,还是带队,你好像是拿二等……不对,等奖?”
“是等奖,”宋予清笑眯眯道,“您还记得,真是惭愧惭愧。”
吕恩慈又把目光转向容斯言:“你是……”
宋予清随口胡扯:“他叫徐利,也是您学生,但是当时只读半年就转学走,您可能记不得啦。”
吕恩慈摇摇头,感慨道:“教过每个学生都是记得,可是这个,真是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年纪大。”
寒暄片刻,吕恩慈把他们让进去。
宋予清和吕恩慈东拉西扯,吹捧番,想着让他放松警惕再问。
吕恩慈却突然目光锐利起来,小小眼球在厚重眼皮下闪着精明光:“别费力气,你们是有事找吧?”
他又看向容斯言:“你也不用装,根本没见过你,你也不是学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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