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个学生有关,”葛海澜吞口口水,喉咙在惊吓下变得干涸嘶哑,“叫……叫赵正博。”
深夜。
容斯言沉沉地睡着,感觉身后床铺下陷,惊醒,随即身体被个巨大怀抱拥住。
熟悉,温暖,带着淡淡烟草味气息。
按照陈岸尿性,抱会儿就要上以ポ乔来折腾他,然而今天居然罕见地安分,就只是这抱着他。
容斯言察觉出古怪,睁开眼睛,挣扎起来。
“别动,”陈岸沉声道,“不做什,你睡你。”
容斯言拧起眉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岸绝对是在琢磨什坏事。
他坐起来,皱眉看着陈岸。
陈岸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大衣上还有隐约雨气,嘴唇泛白,神色有种古怪压抑和灰败。
他呆愣片刻,低头看着他,似乎控制不住似,凑近来抚摸他脸。
容斯言躲开。
“不会伤害你啊……”陈岸低声喃喃道,“为什总是要躲着,什都不告诉呢。”
容斯言不知道他又抽什风,抿嘴不语。
这是个秋雨交缠深夜,夏日干燥已经散去,湿润雨气顺着墙壁爬进来,裹得人遍体生寒。
容斯言把被子裹得更紧些。
他闻到陈岸身上有酒气,很轻很淡,但是样熏得人头晕目眩。
陈岸像是被酒水泡开话罐子,对着床上沉默男人喋喋不休起来:
“只要你说,什都可以给你。”
“命都是你捡回来,如果当年你没有出现,真打算和冯达旦同归于尽。”
“你知道为什收养唐小笛吗?他被生母遗弃到福利院门口那天,正好是你生日,仅此而已。”
“你走之后,拒绝陈泉继续资助,在东南亚只身人闯荡,直到几年后积攒足够资金,回到槿城。原本辈子也不想回到这里,可是这是和你生命唯交集点,除这里,不知道到哪里才能再找到你。”
他压抑着声音,几乎像是从心脏深处发出声音来:“如果直找不到你,就打算自己个人这样过下去,直到死掉那天,带着你给回忆死掉。”
容斯言面无表情听着他告白,他为他语气里痛楚而触动,可他依旧很茫然,不明白他为什会对自己抱有这剧烈感情。
感觉自己仿佛在看电视剧,看个和自己无关渺远故事。
因为不明就里,这种太过浓烈感情不会让他感动,只会觉得难以承受和恐惧,下意识逃避。
他挣扎起来,想要甩开他拥抱。
陈岸却不肯松开他,反而抱得更深。
“不要走……”他醉醺醺地低声道,“不会再逼你,你……你想做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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