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用外套把失神容斯言盖住,从厨房里抱出来,正好撞上出来拿水果唐小笛。
唐小笛眼看见容斯言脚踝上吻痕,好奇道:“容老师脚上红红,是被蚊子咬吗。”
见容老师昏睡着没反应,咯咯笑起来:“容老师好懒哦,大白天睡觉,羞羞。”
陈岸把外套盖得更严实点:“嗯,容老师备课太辛苦,所以你要乖点,知道吗。”
唐小笛乖乖点头,拿个莲雾就回房间。
陈岸把人放回卧室床上。
容斯言没有完全昏睡过去,故意有些躲着陈岸,放下来就卷起被子,背过身去。
颈后吻痕清晰可见,被吮得微微肿胀起来,蓝色衬衫掩盖之下白皙身体上,红痕和揉捏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刻意冷淡样子和刚才料理台上那个闷骚容斯言仿佛不是个人。
但经过今天,陈岸终于能笃定——容斯言定是喜欢自己。
不喜欢,怎会在缠绵时候这热情绵软、个劲往他怀里钻?
表面再怎装得冷淡无情,人身体是说不谎。
陈岸忍不住抿嘴笑下,心里隐约有些雀跃甜蜜,像个情窦初开、控制不表情小男孩。
声音惊扰到昏睡容斯言,抓下被子,陈岸连忙闭嘴,给他掖掖被子,悄悄退出去。
他心想,定是当年那场变故原因,让原本眉眼飞扬郁风晚变成如今沉默寡言容斯言。
他仍旧不知道那场变故是什,雇佣私家侦探迟迟没有消息,他火大重新换家,还是相同结果。所有信息源都告诉他,似乎有人在刻意对信息链作切断处理,旦有人企图调查,就会立刻遭到阻挠和警告。
陈岸没办法,又把赏金提高倍,督促他们抓紧调查。
这些年经历只告诉他件事——只要钱够多,时间够长,没有什事情是办不到。
陈岸牢记医嘱,计划着找几个温和运动项目,从低到高,循序渐进,帮容斯言恢复体能。
他找斯诺克、高尔夫、瑜伽、爬山宣传册,递给容斯言。
可是容斯言冷淡反应告诉他,他个都不感兴趣。
“要不,散步也行,”陈岸退而求其次,“每天晚上带你去小区花园溜达两圈……”
正拉锯着,助理文扬送来份请柬。
是李比尔马场送来秋季赛马嘉年华观看邀请,三天后在城南赛马场举行。
陈岸有阵子没去马场,最近操心容斯言身体,也无心去看什赛马。
文扬:“马场老板说有去年墨尔本杯冠军纯血马,哦,李太太和沈校长也会去……”
容斯言忽然抬起眼睛,看那朱红色请柬眼。
陈岸领会他意思,踟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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