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直不吃早饭啊……
整个上午，容斯言真就口都没再吃。
直到快十点
时候，陈岸在书房办公，隐约听到厨房传来动静。
悄声过去看，容斯言点起
奶锅。
陈岸站在门口：“……你想喝牛奶，可以喊
。”
容斯言起先没搭理他，后来可能是觉得这
晾着他确实也挺尴尬，淡淡开口道：“……椰奶。”
煮椰奶，里面只放小把红豆，估计是调味用，其他就什都没有。
椰奶差不多煮好，容斯言煮不多，倒在碗里，正正好好小碗。
也没跟陈岸客气，在冷水里放凉，自顾自端起来喝。
喝时候陈岸直盯着他，容斯言就好像真看不见，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像看着某种渺远而虚空东西。
……真是个阳光明媚日子。
空气很好，小区环境也不错，像无数个太阳升起又落下日子，平淡而温暖。
容斯言喝完，把碗放在水池里，转身就打算走。
陈岸却没有再顺着他。
他伸胳膊把厨房门拉起来，把他按在墙上，隐隐压着火气：“你打算无视到什时候？”
容斯言抬起眼睛看着他。
陈岸看起来已经忍耐到极致：“你讨厌，恨，打，骂，都可以，可是为什要假装看不见。”
容斯言这回竟然没有无视他：“以为你知道为什。”
陈岸愣。
容斯言看着他，字句道：“你说你要向道歉，要补偿，给做饭做菜，可是那些根本不在乎。想要只是搬出去，不再生活在你掌控之下，你做得到吗。”
陈岸手微微咬着牙：“你就……这讨厌？”
容斯言嘴唇微动，似乎是又打算说出什。
然而不等容斯言再次说出那些冷冰冰话，陈岸粗鲁地堵住他嘴。
嘴唇也是冰冷，但起码绵软可爱。
他就应该从开始就堵住他嘴，让他除此之外什都干不，也就不会说出那些伤人话。
陈岸被刺激得有些失控，粗,bao地把料理台上东西都扫开，把人抱到台子上，解开他衣服。
容斯言苍白嘴唇上浮现出丝血色。
他用力挣扎起来，踢踹陈岸下身，然而陈岸似乎是自,bao自弃，躲都不躲，直接强硬地搂住他腰，将身体挤入他两腿之间，把他用力钉在料理台上。
串连续撕裂声响。
陈岸把他白色衬衫撕开，纽扣四处飞溅，散落在厨房各处，甚至有颗掉到盐碗里。
容斯言苍白瘦削身体,bao露出来。
他早就不是十六七岁年纪，少年时他瘦归瘦，但是骨肉匀停，身体柔软；而如今他不过是段干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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